“嗯,块回来屋里吃饭吧。”
“好嘞!”
饭毕,伶儿和阿豹坐于炕上,阿豹问伶儿:“伶儿,如果有一天我做错了事,你会不会不原谅我啊?”
“那得看事情的严重程度了,要是你敢出轨,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嗯,我一定不会的,出轨,不值得原谅!”
“哎呀,你干嘛突然那么严肃啊,行了你还是先睡一会儿觉吧,我去刷碗了”
“嗯,好,谢谢你,亲爱的。”
“(梦里
‘你混蛋!’
‘伶儿,对不起,我真的是迫不得已的。’
‘那我呢,你想过我没有,他们做的孽,你凭什么让我来还!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了,永远不要!’
‘伶儿,你别走,伶儿,你别走!’”
“诶诶诶,不走不走,伶儿哪儿也不去了,你咋又做噩梦了啊,是不是压力太大了,等过了这段时间你拍完这部戏咱们一块儿去旅游吧,好好让你放松一下。”
“嗯嗯,好,是啊,他们造的孽,凭什么让你还!”
“你说什么呢,阿豹?”
“没说啥,没说啥。”
“你是不是最近太辛苦了啊,精神太紧张了,要不赶紧再睡会儿觉吧,放轻松点,脑子里别老想着事情。”
“嗯嗯,好。”阿豹应声躺下,眼神也变得呆滞伶儿看着阿豹憔悴的模样,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半小时后
“阿豹,睡着了吗?”父亲走近阿豹身边,低声问道。
“没有呢,咋啦,爹,有事吗”阿豹赶忙拭去眼角的泪水,坐起来应道。
“嗯,没啥事,就想跟你聊聊,伶儿这女娃挺好的,够实在的。”
“嗯,爹,你咋?”
“咳,我没事,我吧,其实没疯,就是想没事想你娘的时候哭好有个借口,这样也没人笑话,要不然你每天早出晚归,三天两头不着家的,真以为我和你弟能撑得到现在啊。”
“真是对不起,爹。”
“跟爹还道啥歉,说实话,你这娃子比我能耐,我还是醒着哭,你啊,除了睡觉会被吓醒的时候会说两句梦话以外,平时都看不出来有啥事情,二十年前我和你娘决定养你的时候就已经把你当作自己的娃了,你自小一直不管做什么都很努力,我知道,你心劲比别人大,这一天我已经预料到了,既然你几年前接近她的目的就在此,现在又怎能被那些儿女情长的事情给干扰呢,当然,如果你真心不想对不起她,那就放下心里的石头吧,那姑娘你可是自从一开始就亏欠下了,但俗话说的,人在做,天在看,该还的迟早得还,那是个好姑娘,我相信给她点时间,她会明白的。”
“嗯,我知道了,爹。”
父亲点了点头,把手背到后头,缓缓走出了房间。
阿豹不久也走了出去,阴暗的天空这时也露出了久违的阳光,那般耀眼,阿豹的眼中充满了无奈而感激的泪水,还有那永恒的坚定,却多了一份韧性。
“豹哥,咋突然那么开心,走吧,趁天好,去屋里把被褥拿出来晒晒。”
“好。”阿豹紧随伶儿跟进了屋里,他们之后一起晒出了被褥,之后还一起做完午饭。
“吃饭咯,来,阿龙,爹,尝尝我的手艺。”
“来啦!”父亲带着阿龙一起走了过来。
“诶,伯父,你今天咋这么开心,我都没见你笑过呢!”
“这不看到家里人都在,高兴么。”
“嗯嗯”阿龙竟也在一旁应道,全家便一起都笑了起来。
日渐西下,阿豹把被褥收回了房间,之后跟伶儿说:“伶儿,我下午还有个镜头,待会儿你走的时候把饭给热上,我就先走了安。”
“嗯,你去吧,注意安全,拜拜。”
“嗯嗯。”阿豹应声后离去。
“豹哥,今天咋来这么早?明早不才开始拍了么?”
“哦,我得来看看你们准备的情况,顺便还忘了告你们拍几个收拾灵堂和做棺木的镜头,要不跳度太大,显得失真。”
“明白了。”
“嗯嗯。”
(夕阳西下
“明天一早穿的衣服都以深色为主,不许出现鲜亮颜色,知道吗?”
“好的!”
阿豹沿着村子转了几圈,吃完饭后便早早睡觉了,一觉至清晨,这种感觉,尤为陌生,却是那般熟悉,好像小时候似乎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