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寂的乡野古道,荒草枯木长满路旁,嘈杂烦扰的老鸹声回荡耳边,久不弥散,古道尽头有一百年古院,院围长满了野草,正西面却有一块田,地里面稀稀落落的布有几片白菜叶,还有几十根玉米秸秆被堆成一摞,再过几日,便是到了冬至,故而了无人烟的荒野莫名多了一处院落,便显得尤为阴森恐怖,东南角处有一古木门,门头有一牌匾,上附行楷四大字“家和业兴”,虽经历了风雨吹淋,岁月消磨,却任是那般刚劲有力。
门大开着,自经入院,,东南边房屋南面墙上部不知何时被雨水冲刷得塌了下来,从塌陷处看,几乎都可以看得到房内黝黑的屋顶,塌下来的土石与常年的雨雪相互结合在一起,成为一土堆,仅留有一米多宽窄道,穿越行入大院,呵!好一幅农家气象!
院内挂满了洗净的衣物,一老汉躺卧于长椅之上,晒着夕阳,正听着收音机内播放的戏曲,并时常哼唱着,很是悠闲,就是身着一身黑色大褂,下着一棉裤,鞋尤为醒目,一黑一白,白的上面竟还绣着花,硕大的脚于之显得尤为不恰,脚后跟还在外边露着,戏曲倒是很欢快,但从他嘴里哼唱出来的那个调,却听着尤为空灵渗人。
跟前西边停有一辆很时潮的摩托车,再西边有一狗窝,跟前两个小碗盆,装着些吃的和水,向前看去,西北角房屋的烟囱内不时冒出一两丝浓浓的黑烟,行至窗前,窗西边墙壁橱内堆满了石炭,还有几袋干木柴在一边堆放着,,房内紧靠窗有一土炕,竟还有一张崭新的樟木双人床于房间东北边,紧靠着两边的墙,,
床头摆有两双鞋,一双皮鞋,一双高跟鞋,高跟竟似乎比皮鞋都大好几码,还有一只是翻了的,床西边摆有一张古木桌,上面凌乱得摆放着些衣服,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看样子好像跟古装一般,一个熊猫食竹的宴会陶瓷缸,里面放着些许烟灰和三两烟头,还有一大堆像是古时候女人们用来化妆的东西。
桌子往南靠炕台这边,一个大约十一二的小男孩正坐于一高木凳上添柴烧火,身上胖嘟嘟的,肉乎乎的脸上有个小黑印,估摸着是用刚拿了炭的手手碰了一下,左手手背上边不知何时被划了一个小口,正不时往外溢血,红红的
待火烧得越发旺盛,他下地用力抬起凳子边上盛有一些石炭的簸箕,将它们倒入了火内,并用铁钩用力搅了几下,并用盖盖上了添柴口,,转身笑着看了下床,然后边爬到了土炕上,躺下睡了觉。
正房共三间,从最中间一大门进入,东西各有一小门,可供来回穿行,自西边小门进入西间,内部摆放着新式家电,液晶电视,冰箱,电烤箱,等等,自东边小门进入东间,里面摆放着一台电脑,还有几个衣柜,炕上扔着一串钥匙,还有许多的白菜堆靠着放着,显得有点不雅,相比之下,中间这间房就显得单调了许多,仅仅摆放着几个古木箱,中间供着佛像,靠着门这边还有一洗碗池,不过这三件房内居然还烧有暖气,这些“新潮”物件便与房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从房内出来走到最东边,已有一间屋子,门口有一只黑猫依偎,门上有一铁锁,早已锈得失去了模样,因为临近黄昏,这边也比较阴暗,猫的眼睛尤为显眼,时不时得张开、闭合,跟前到放着一个酒瓶,内外均有很多土灰,最东边壁橱里堆放着很多待售的瓶子废纸。
从窗户向内看,因为比较漆黑,看得有些费力,可定睛仔细一瞅,竟摆放着一棺木!
黑暗即将吞没了天空的最后一丝光明,突然间袭来一阵寒风,吹动了酒瓶,惊到了猫,猫一声喵叫,跳开了,这时,老人也忽然睁大了双眼,布满了血丝的一双眼在初升的月光下照得尤为渗人,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哭了,够也被惊到,汪汪吠叫,小孩揉了揉眼,坐了起来,呆滞的眼神注视着窗外的月亮,这时,从被子里钻出来一个头,仔细一看,仔细一瞅,是个小丑!
一个“小丑”的故事便由此滑稽地揭开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