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哲看着胡颜的一举一动,发现她虽然老得掉渣,但确实举起优雅,浑然大气,有种不同于中原女子的特别在里面。即使双手被废,却仍旧有种怡然自得的风采在里面。若是一般女人,被他抓来当俘虏,除了哭哭啼啼,就会寻死觅活。若被玩弄了身体,会立刻变老实,变得唯唯诺诺、卑躬屈膝。也有那刚烈的,会一头碰死。实则,一头很难碰死。缓过来后,同样会变得更加唯唯诺诺、卑躬屈膝。只因,她们怕死。哈!多么可笑的女人!更甚者,她们会主动钻他们的被窝,甘愿被玩弄,只求换得活下去的机会。还会……争风吃醋。
昂哲突然很好奇,如果眼前这位胡姑娘被如此对待,会如何?
想到封家人叫她胡姑娘,他就忍不住想笑。当然,他也曾怀疑过胡颜易容,但动手后方知,她确实就是一位老太婆。
昂哲舔了下嘴唇,道:“你倒是挺自在的。你知不知道,你们中原的女人落在我的手中,会有什么下场?”
胡颜喝完一杯热水,又给自己倒了第二杯,然后抽空送给昂哲一个好奇的眼神。
昂哲阴冷地一笑,突然站起身,走到胡颜面前,用獒爪提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将头仰到极限,这才残忍地道:“她们会被我们当畜生一样的玩弄。她们会尖叫、会流泪,想死,可到了最后,她们会主动敞开大腿,任我们将她们骑在身下。”
胡颜面色不改。
昂哲的獒爪在她的下颚上留下一个伤口,问:“怎么不说话?”
胡颜用眼神示意他看獒爪。
昂哲冷笑一声,收回了獒爪。
胡颜捧起水杯,继续喝水。
昂哲突然出手,用獒爪捏碎胡颜用小臂夹着的水杯,热水洒了胡颜一身。他狠戾道:“我要你和我说话!否则,留你舌头何用?!”言罢,就要去掏胡颜的舌头。
胡颜立刻表态:“我说。”
昂哲唾道:“中原女人,果然够贱!”
胡颜面色如常,望着昂哲的眼睛,悠悠道:“你们既然喜欢将女人当成畜生一样玩弄,莫不如直接去玩弄畜生。那些马啊、牛呀、猪啊,征服起来多有意思。等下一次,你就可以和另外一个人吹嘘,你能让那些畜生主动张开双腿,求你骑。”胡言发誓,她是真的想闭口不语的。但是,这货太贱了,非要让她开口说话。找骂的不多,他绝对算是其中一个最欠骂的。看来,嘴贱不是病,治不了。
昂哲微愣。他自认为精通汉文化,却需要好生寻思一会儿,才弄明白胡言的真正意思。胡言说得话他都能听懂,就是需要时间让自己相信,这些话是从一个老婆子口中说出来的。要知道,越是年长的女人,越是在意自己的德行,生怕被人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