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声枪响
最后一名因为被二阶突进者,撕掉掉半边身子垂死挣扎的武者也被赵凌用手枪崩掉了。
赵凌放眼望去,大道上除了堆积如山的残缺尸体,还是尸体。
环顾四周幸存的人类只剩下自己,方正道,马霄,许红艳,冯牛逼,7名一级武者,以及一些有点印象但是说不上名字的人。
之前被他杀了十多人,打仗的时候都不出力,留着他们干什么?
让他们回去说自己坑死了2多人吗?
好一会儿,呼叫的小连监狱方面的人也到了,后续工作就由他们处理了。
……
时隔一日再见灵统站,一切却已经大变样了。
8天前景泰县政府行政楼下洗掉的血迹,现今又出现了,一旁的几栋楼也被炸掉了,黢黑的断壁残垣散落在各处。
凄厉的防空警报响着,
赵凌进去便看见武安国与一众新老面孔正对着苍炎国旗下数排白布覆盖的尸体默哀,鞠躬。
……
赵凌简单处理完伤势后便收道开会的通知。
“各位同僚,过去的事,我不想再计较!
现在我们的国家正面临着生死存亡的危机,国民的生命安全得不到保障,手无寸铁的人们成为污染者的血食。
我只希望在这个时候,各位要拿出应有的担当。
在座的各位要能对得起身上这身军装!
哪怕有些人前一段时间还不是,但是现在是了,就承担起该承担的责任,而不是他妈的一有事就提前开溜。”
办公室里武安国敲着桌子,唾沫飞溅,几乎是一字一句,一句一吼。
赵凌低着头,拿了份面前的报告,挡住脑袋挤压着太阳穴。
其他人都是默不作声,看着他俩。
没谁敢搭话,看得出来武安国正在狂躁边缘,而说的对象主要就是赵凌。
武安国虽然说着不计较,拐弯抹角,含沙射影的话却也没少讲。
赵凌都不用抬头就知道,武安国此刻正看着自己
于是他站了起来,摸了摸嘴角粘着的纱布,拍着巴掌
淡然说道
“站长讲的好啊,一席话振聋发聩。大家要记下来,*******,*******。如果武站长没有什么其他重要的事的话,我身体不适就先离开了,”
“我看赵副站长身体好的很嘛!我听说昨天我们灵统站彻夜处理第二波污染者爆发时,赵副站长可是在小连监狱里大肆操办宴席啊。宴席后和女性灵者搞权色交易
还限制了狱警方面人员的自由,赵凌你想干什么?”
武安国一拍桌子几乎是对着赵凌耳边大怒道。
赵凌冷哼一声也不甘示弱反击道:
“武站长我知道你一直对我有些私人意见,但是这里是云山灵统站请你不要公事中带着私人感情。还有注意你的语气,不是谁说话声音大就有道理。
另外武站长小心我告你诽谤诬陷同僚,昨天我在小连监狱那边通讯设备都关闭了你是开了天眼吗?你告诉我,我上了那个女人,搞了什么交易,现在立刻就可以安排测谎仪,当面对峙。
我赵某人自认是行的正坐的端身正不怕影子斜。
从昨天带病完成带队灵者前往小连监狱进行实战训练的任务。一直到今天听命按时回来,结果中途探路先锋遭到包围,我是浴血拼杀最后才带着1多名伤员逃回来。
为后续的人员提供了安全的道路,这在活着的人们眼里都是有目共睹的。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
一番话说的他反倒有功了。
武安国一愣,要不是他在灵者中安排了人,又有单独的通讯设施传讯,他都快信了。
只不过这种事情肯定不能说出来。
他一时无法反驳,气的脸都涨红了些许,指着赵凌。
连道了数个好
“诶,武站长能理解那是再好不过了。不用说那么多好,这都是我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