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

顾言两手一摊，浑身上下写满穷字。

小萝莉顿了顿，眯着危险的小眼神看向顾言，挥了挥手，示意林溪和班主任先出去，然后舔舔舌头。

“不过，在确认需要多少钱的问题之前，我想试试那天，没进行完的测试。”

这个好说，反正都看过一次，顾言从右手凝聚一朵水晶花递过去。

“怎么测试？”

“别急。”她凭空拿出一把深十字架，注入崩坏能插到地板上，突如其来的结界封住了房间，墨绿色粘液开始从地下涌上来，一条大蟒蛇渐渐从她的影子浮现出来，冷血动物无情的眼神，宛如刀割般看向顾言。

“来，可爱的小宝贝，吃了它！”

此时顾言才发现她的眼神，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蛇瞳，呈缝状竖瞳，甚至细看连眼睑都消失，身旁大蟒蛇顺着她手指的方向蜿蜒，一口下去连顾言的手都吞了。

顾言冷汗都冒出来了，故作镇定看着小萝莉，他能感觉到手被黏糊糊的液体包裹着，蛇类特有的分叉舌头在他手指上画着圈圈。

“咯咯咯，小宝贝，把他手吐出来。”

听到这话后，大蟒蛇不情愿的松开眼前的美食，顾言赶紧将手从蛇口中抽出来，满手都是墨绿色的粘液，甚至还有不少滴落到地上。

“接下来到你的表演了咯。”

见大蟒蛇将水晶花吞进去后，顾言点点头。

崩的一声。

声音从大蟒蛇的腹部传来，大蟒蛇仿佛没事一样，扭扭身子回到小萝莉旁边，伸出蛇头蹭蹭她。

小萝莉紧紧闭上了眼睛，好像在感受着什么。

片刻。

“能量峰值67，符合打破里崩坏迷雾的强度，真是不可思议，13级的你能做到这种地步，嗯，味道确实是熟悉的始源录”

小萝莉似乎还在回味刚刚水晶花的味道，砸吧砸吧樱桃小嘴，手一挥，将十字架收了起来，大蟒蛇遁回她的影子，周围的环境也渐渐恢复了正常，睁开眼，饶有兴致的看着顾言。

“高考有兴趣报考来我们学校吗？”

过去找虐？

顾言还在甩着手上的粘液，摇了摇头，这年头的人都不管好自己的宠物的吗？

她趿拉着小脚走过来，歪着脑袋，故作真诚，闻了闻味道，眼睛一亮，然后轻轻咬着顾言地手指说道。

“唔，我们学校是十大学府之一的虚夏学府，我看过你的成绩现在只有13级。

十大学府，每个学府至少都要18级才能考虑呢，作为教授，我可以给予你降分录档，怎么样，这个条件很好吧。”

小萝莉睁大眼睛，表象纯真又可爱的小脸全神贯注地看着他，但是顾言一身凛然正气，是不可能就就这样折服的，何况刚刚找我要钱的！

“啊！”

手指一疼，顾言马上拿出来，看上面的咬痕，皮都被咬破了，还流了点血。

“那你猜猜这个始源录是谁写的？”

她咬完后，舔舔嘴巴，神情恢复了正常的毒舌萝莉。

“这个修炼法可是关系到一个未知的律者，但这名律者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甚至连祂的名字都未曾有过相关的记载……”

“你说，这么高的契合度，不会，是律者吧？”

顾言心一惊，她又继续说道。

“呀，忘了告诉你呢，救你的那天，我也在场，还出了不少力气呢！当时小蛇还闻到了些不好的味道哦，咦，不会真的猜到了吧？”

“你知道崩坏意识最高级的存在，是什么吗？”

看着她意犹未尽的侧脸，顾言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