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别干傻事啊!咱都是场面人,有事说事,这是一个法治社会”。
“滚你球吧!也就是吓唬吓唬你!我和大栓还是好兄弟”。
“这样才好,和气生财”,金山越来越发现,这张始终微笑面孔里藏着狰狞和阴险。
“我今天约你过来,就是给你商量,我这样被扫地出门,难道你就这样看着我落魄吗?”
忠华凑近他,用手抚摸着金山的膝盖,他似乎说得很可怜人,但温柔的话后边是阴险的逼迫。
“我有打算,属于咱村的河堤线很长,可以再找一个地方。村子下游拐角处,得路、沙又厚,开个沙场再好不过了”。
“我也看中了那个地方了?”。
正当忠华进一步往深处谈的时候,金山接了一个电话,镇上找他有急事。扣上电话,自己嘟囔着,“这个破书记真干够了,天这么晚了,还要让去镇上”,他庆幸这个电话来得及时,他早想找个理由脱身。
忠华急忙招呼,“用我的车,把张书记送到镇上”。
金山他们刚走,旁边几个人就围上来,“大哥!这口气咱就咽下不成”
“笨啊!饶了张大栓,不是我的脾气”。
“就是,咱吃过谁的亏!”
里边有个稍微年长的,“兄弟,咋收拾他?”
“做他得了”,一个绣着纹身的小伙子咋呼着。
“你猪脑子啊!这么做了,地球人都知道是我干的,还想让我再进去一次啊!”
“揍残废他!”
“也不行·······”,忠华很是沉着,“以后再议,我自有主张。弟兄们,憋了一天了,上酒,再来几个漂亮妞”。
“嗷·····嗷······嗷······”,忠华一招呼,几个人像炸开了锅,争先恐后地闹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