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栓做得很成功,买卖很兴隆,他与各个阶层的关系处理得如鱼得水,可以说呼风唤雨。这期间,忠华也安排人到沙场捣乱,但一到现场看那阵势,再看沙场看家护院的人,他们没有一个敢动手的,而且也没有充分的理由动手,关键忠华内心服气了,感到了大栓的威力。
大栓赚了很多的钱,完成了最原始的积累,他的聪明之处,就是越在这个时候,做得越低调,而且村里有什么公益活动舍得拿钱。谁家有个借取来往的,也是从不含糊,因此也赢得了一致的称赞。
做好人,行善事,也需要能力,你只有足够的能力,有相当的资本,你才能行大德、积大善。这些大善大德虽与金钱无关,但又与金钱联系。
这天,夜很深了,没有月亮,漆黑漆黑的,唯有稀稀落落的星星在点缀着夜空。
爱玲早早地睡了,大栓喝了一些酒,把电灯拉灭,身子窝在院子里一个躺椅上,在思考一些问题。
在他眼里,过去桂花就是一个母夜叉,啥道理不懂,但从病好出院时说的那些话,说明这个弟媳妇还不是那么讨厌,还有点良心,咱也是大人不计小人过啊!这些年她操持这个家不容易,自己的弟弟窝囊没有本事,摊上哪个媳妇都会有怨言,作为兄长,理应帮他们。自己能够帮别人,帮自己的人就更不用说。何况过去发生的事情,在很大程度上还是怨自己,光想着做大事,忽略了他们的感觉。自己的沙场开得这么大,与其雇佣别人,不如用自己家的人,打仗还是亲兄弟。他打算不让二栓出去打工了,也不让桂花种这么多的地了,让二栓帮着收钱,桂花给沙场做饭,给他俩都开高工资,自己赚大钱,也让他们不吃亏。想到这里,大栓一阵兴奋,打算明天就告诉他们。
“大栓,天不早了,睡觉吧!”爱玲在卧室里喊着。
“这就去”,大栓起身,把电灯拉开,习惯地在院子里的各个角落看了一圈,发现没有什么异样,才披上褂子,向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