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他给你商量,他也答应,但就是没有给你说”。
“行,过去的事情咱暂且不说,你说往后咋办?这口气咱能咽下吗?”
“你说咋办?”金山问到。
他俩都坐下,气氛明显和缓了。大栓平静了一下,说:“爷爷,别怨我动怒,这件事压了我很久了,我都快疯了,这不是明欺负人吗?要不是咱爷俩,他能在这个地方发财啊!”
“总有解决的办法”,金山的口气明显是在试探。
“你直说吧!”大栓迫不及待。
“这个沙场法人是你,合同期也快到了吧?”
“法人是我,还有一年到期”。
“你看·······”,金山不说话,直直地看着大栓。
大栓没有说话,伸手把尖刀拿起来揣到怀里,然后,顺势把那几摞钱推到金山身边,金山又把钱推到大栓跟前,“这个你更收回去”。
大栓没有动那些钱,慢慢地说:“我终止合同,他自然也就无法干下去,然后,我独立再给村里签合同,继续开咱的沙场”。
“再走走上边”,金山说得意味深长。
“放心,我负责打点,你给我配合好!”
“这个你放心,一扎没有四指近。栓,以后别那个熊样,你看看你刚才进门来那个样,我真想揍你一顿”,金山心里有了底,也半开玩笑地埋怨起来。
大栓掉架子很快,立马站起来,给金山鞠了一躬,“老爷爷,刚才冒犯您了,别生气,我以后好好孝顺您”。
“你这孩子,真拿你没有办法”。
几摞人民币被来回推搡了几次,金山还是让大栓收起来。
大栓醒了酒,脸上乐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