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孙道士的话,张浪犹豫起来。朱云冲虽非自己亲生,但是这些年的养育之情,两人早已视对方为亲人。此时让他出家,张浪那能舍的下。可是,转念一想。如果不出家,日后生出灾祸咋办?自己一把老骨头无所谓,可朱云冲还年轻。想到此处,张浪刚要开口,就被一旁的朱云冲给打断了。
“你说我克父克母,我父亲不是活的好好的?我母亲生我时难产而亡,此事众人皆知。再者说,我早年已经拜过师父。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此时更不可能另投他门!”
“孩子,你若不拜我为师。不久之后,定有大难!”孙道士先是引导,后是规劝,现在已经变成威胁了。
“我父子二人一不偷盗,二不谋财,三不伤人性命。勤勤恳恳的过日子,那来的灾祸。如果真的有什么灾祸,那定是上苍不公。”
此话一说,孙道士顿时被咽的哑口无言。
“罢了罢了——”孙道士说着,转身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孙道士走后,张浪久久不能释怀。
“你这孩子,越大越倔强!”
“爹,那道士是想骗咱家钱了!”
三日后,南山镇,马良生举办了一场,有史以来最为盛大的法式。
白天施粥,晚上唱戏,整整持续了三天三夜。每天都是人满为患,堵的一个马家大院是水榭不通,闹的是昼夜灯火通明。
原本,这种场面。张浪父子是不去凑热闹的!可老了老了,却总想见见世面。
“爹,我们还是不要去了吧!”朱云冲说道。因为,自从那道人出现以后。他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爹老了,临死之前还能遇到这么大的庙会,不看一眼,爹不甘心呀!”
听张浪如此说,朱云冲也就不再坚持。只要自己不说话,定不会惹来什么祸事。
二人趁着夜色,来到城里。此时城中冷冷清清,只有马家大院附近热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