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云丹感到不安,当时在天凌门还叫她落霞仙子,真到了面对面竟然叫她师姐了。
“公孙师姐不必见外,说来我能到达行陵州还多亏了大师兄。”
沐子萧看了乌弈一眼,知道他对外界还处于学习中,对于他们的对话插不上什么嘴,于是手一抬将桌上的水果茶点推了过去。
“诸位请坐,我们边吃边聊。”
公孙云丹听到沐子萧提到大师兄,心中一喜,“大师兄如何?如今是回唐家了吗?”
却见沐子萧面色沉重,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公孙云丹,“公孙师姐,这便是我请你来行陵州的其中一个原因,大师兄如今生死不明。”
“什么!”公孙云丹立刻站起来,“怎么回事?行陵州不是唐家说的算吗,大师兄为何会出事?明明是聂黛雨传递消息,大师兄遭遇了什么事?”
沐子萧见公孙云丹反应激烈,暗自点点头,唐延是掌门的大弟子,公孙云丹是掌门的嫡女,唐延敬重师长,跟公孙云丹关系应该是不错,对于唐家关系应该也略知一二。
沐子萧所幸将如何在外游历,如何与唐延聂黛雨同行,包括到了行陵州后的所见所闻,一并向公孙云丹细说了出来。
公孙云丹越听越是愁眉紧皱,越是心惊胆战。
沐子萧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喉咙,“说来惭愧,我与大师兄以及聂黛雨算是共患难,却不是很熟悉,尤其是我去推敲我们在来行陵州时的细节,以及在斗美大会遇到的聂黛雨的情况……感觉到了一丝不对,也有了些猜测。”
公孙云丹握紧手中茶杯,声音有些嘶哑:“我少时曾随父亲来行陵州做客,对唐家事情略知一二,至于聂黛雨……我也算是熟识。”
“那便更好了,我回想起以前聂姑娘的舍生忘死,以及在斗美大会的所作所为,让我怀疑现在的聂黛雨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了,所以有了猜测……不知道是不是聂姑娘在我昏迷期间已经被夺舍了。
而夺舍她之人也是极其了解她,甚至也掌握了我的情况,我们假设夺舍成立,那此人应该是聂姑娘极其信任,而且在唐家拥有一定地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