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你可以站我肩膀上。我最尊敬师长了!”张小满正愁怎么让大家从包围圈里脱身,见对方要给雅典娜当老师,连忙请愿。
在他想来,学舌鸟的头领都成了雅典娜的老师了,那肯定就解围了。
可他还是一厢情愿了。
斑斓鸟瞅了张小满一眼,眼中满是轻蔑。
不要问一只鸟的眼神怎么表现蔑视,问就是张小满自己都感受到了!
“丑拒!我觉得那位戴头盔的小哥很不错。那是你的尤里哥哥吗?你问问他愿不愿意当我的坐骑。放心,我不会亏待他的。”
斑斓鸟傲娇的很,话都不愿和张小满说。想让亚里安德烈做它的坐骑都只和雅典娜商量。仿佛除了雅典娜,其他人都不配和它说话。
不过斑斓鸟也算是找对了人。如果是其他人,亚里安德烈说不定也要玻璃心一次。但对象是雅典娜,雅典娜瞪大眼睛叫声“尤里哥哥”,亚里安德烈就立马同意了。
生怕同意晚了,会被张小满这伙非常疼爱雅典娜的人烦死。
于是,众人再次启程时,亚里安德烈的肩膀上就多了一块色彩斑斓的皮毛,皮毛上站着一只色彩斑斓的鸟。
架鹰走狗在克隆人当中也很流行,也是很威风的一件事。只是亚里安德烈架的“鹰”,个头大的离谱,让他根本就威风不起来。
斑斓鸟“骑”上亚里安德烈的肩膀后,那些围住众人的学舌鸟很快就有序散去。众人这才得以继续前行。
张小满这个莽夫还没学到乖,追在亚里安德烈身后问斑斓鸟:“你不是要和我们的头领谈谈吗?你还没谈是什么事呢?”
斑斓鸟轻蔑看了眼张小满,只顾教雅典娜学鸟语。
雅典娜对斑斓鸟倾诉的话,虽然没有改变流浪者和克隆人之间的关系,但改变了她的现状。她终于可以两边随便跑,不用被“禁足”了。
“这怪鸟要和我们谈的事,就是想让我们带它一起去找病毒源头。”回答张小满的是罗伯特。
张小满的驽钝让罗伯特不忍直视。怕他再出丑,罗伯特索性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我猜,这个星球上的动植物的变异都是因为病毒造成的。我们第一次寻找病毒源头,学舌鸟还没学会我们的语言,因此错过了解决病毒问题的机会。
我们这次出来,它们肯定早就收到了消息,所以它们一直都在学舌林等我们。甚至学舌林都有可能是它们几百年前清扫出来的安全区,就是想让我们再次找病毒源头时,选择这条路。
我主人安德烈先生的猜测对吗?这位不知名的学舌鸟先生?”
“先生?公的?你没搞错吧?这么漂亮,说话又动听的鸟居然是公的?”张小满的关注点总是与众不同。
这次罗伯特没理张小满,倒是雅典娜瞪大眼睛回答了张小满的问题:“满叔,大多数鸟类是雄性最漂亮,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