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红酥地身影融入到了自己的器身之中以后，黄泉之眼和天眼逐渐相触，微微相融时的景象，那一刻草木生灵皆作飞灰，当天地双目合并在了一起之后，世间陷入了久久的黑暗，长长的沉寂之中！

无论何时，在天眼的预测里面看的毁天灭地的景象，那些沉重的哀伤都压在我的胸口，让我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的谎言似乎让牡丹犹豫了，牡丹迟疑地对我说道：“难道我真的会失败么？

可是？芍药？如果我真的没有合并天地双目？

你又是怎么知道合并天地双目的结局就是毁天灭地呢？”

听完牡丹的话语，我的心脏不由得漏跳了一下，这是我的疏忽，让自己的谎言有了漏洞。

我正欲辩解几句，牡丹却抬手示意我不要说话，她说，“芍药，你说的话，的确动摇了我的心。

可是，在刚刚迟疑的那一刻，我决定从心而为，我不会相信我的敌人，无乱结局如何，这条路我要走到黑！”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我的愤怒和不解一时间交杂在了一起，我注视着牡丹，想从她的脸上看出更多的讯息。

然而，牡丹只是一脸平静地看着我，她突然对我说道：“你可知道，为何袆应劫而亡之后，灵羽就躲了起来？”

我轻蹙着眉头看着牡丹，不明白她突然对我说这些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面对我的疑惑与好奇，牡丹讽刺一笑，而后说道：“天上地下的妖魔鬼怪，都以为灵羽老道是没有将无心送上仙途，而惧怕天后的责难躲了起来。

只有我知道，其实当初，袆应劫而亡，尚沅一念成魔，若不是灵羽老道坏我好事，哪有现在的佛门弟子无心啊。”

我疑惑地看着牡丹，为什么牡丹突然从合并天地双目的话题上面转移到了无心的过去？

牡丹继续说道，“原本无心早就应该堕身成魔，是灵羽老道死皮赖脸地哀求了十殿阎王，放过无心。

无心这才从地狱之中逃过一劫，十殿阎王怕无心为祸人间，才拜托佛陀收他为徒。

因为这一切的因果，灵羽老道便欠下了十殿阎王极大的情分。那时，十殿阎王也遇到了棘手的事情，而这件事情恰好灵羽老道能够解他们的燃眉之急。

这件事情，知情者并不多，就连我的天后姑姑都不知道，十殿阎王是因为看上了灵羽老道能够修复轮回秘境的本事，才放过了无心！

你以为你说，你能够向灵羽一般，通过天眼看到未来，我就会相信么！

莫说仅凭你这一身妖躯无法撼动天眼，便是你真的能够驱使青玉玉佩，天眼也不可能让你轻易驱使。”

看来之前，我的话语对于牡丹产生地轻微撼动，在牡丹冷静之后，便全部消失了。

牡丹说到这里，目光已经变的森冷了，她倨傲地看着我，说道：“我倒是十分好奇，你到底是怎么得到天眼的。难道青玉玉佩真的那么的神奇，让你轻而易举地得到了天眼？

我原本以为，无心是帮我取得天眼的，再不济你与无心联手，也能替我取到天眼。

若不是天界真的传出了天眼被盗的消息，我真不敢相信就凭你，能够盗走天眼。”

牡丹的一席话，让我思绪万千，按照牡丹所言，当初是因为黄泉的轮回秘境出现了问题，而这个问题灵羽老道能够修复。

所以灵羽老道才会留在轮回秘境之中很多年，直到无心带着我走入轮回秘境，我才遇到了灵羽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