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管事见我如此说话,便也就不强求我修身养性了。
“黄管事,我有一问。”我对着黄管事有模有样地拱了拱手,而后说道:“为何橙珠一直由王相保管呢?”
黄管事平静地说道:“这就要从王相的身世说起了。”
我好奇地眨了眨眼睛,“难道王相的身世大有来头?”
黄管事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我试探着问道:“他的身世难道有不可说之处?”
“那倒没有。”
我闻声转身,惊讶地问道:“你不是在闭关吗?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岑晔温雅而笑,“一点小伤,不值得花费许多时光。”
我有些不放心地摸了摸岑晔的额头,一脸严肃地心道:冰冰凉凉的,着实爽手。
岑晔失笑着将我的手从他的额头拉下,攥在手中,“我又没有发烧,试探温度似乎没什么作用呀!我受的可都是内伤呀!”
如此一说,着实尴尬。我一本正经地掩盖自己愚蠢的行为,“身体温度异常就是能够说明一些问题,这些病理你本就不懂。我可是芍药花种之王,对于医理自然熟练于心。”
岑晔见我好面子,便不再拆台让我难堪了,从黄管事手中抱走小妖灵,转身朝着黄泉博物馆的正厅走去。
我紧随其后,黄管事见小妖灵被岑晔抱走,似乎有些不舍得,便也随着我与岑晔去了正厅。
岑晔坐下之后,“你怎么突然好奇王相的身世了?”
我便老老实实地交代道:“我听黄管事说七色石的一块碎石是由王相保管的。”
岑晔哑然失笑,似乎这事无关紧要一般,“王相的父亲地位尊崇,这碎石是他父亲赠与他的生辰礼,自然就是他的东西,没有道理让他将橙珠留在黄泉。”
黄管事站在岑晔身后,一直瞧着昏睡着的小妖灵,着实慈爱极了。
本着探究到底的精神,我继续问道:“不知王相的父亲是何来头?”
岑晔给黄管事使了个眼色,黄管事心领神会,低声咳嗽了一声,而后严肃地说道:“正是通灵神兽谛听!”
“什么?”
我惊讶地从椅子上面弹了起来,许久之后才平复了自己复杂的心情。
我自然知谛听的来历,那可是地藏菩萨经案下伏着的通灵神兽,可以通过听来辨认世间万物,尤其善于听人心。
传言,谛听的原身形似一条白犬,是一头虎头、独角、犬耳、龙身、狮尾、麒麟足的瑞兽,貌似龙非龙、似虎非虎、似狮非狮、似麒麟非麒麟、似犬非犬。
因为地藏法门以孝道为基,狗性忠诚,就如同文殊之狮子表智慧,普贤之白象表大行一样,地藏之谛听表忠诚不二之心。
谛听独角表公断力,且谛听通晓佛理,知人性,避邪恶,是吉祥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