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露露呀,我老婆,你甭占了我老婆,占了娇嫩、嫩的,热乎、乎的身儿就趾高气昂,得了便宜又卖乖!”“王浪浪大声吼道。
“王浪浪,我这便宜偏偏要让人占!你瞧瞧你自已,除了帅,一无是处,帅不能当饭吃,也不能当衣穿,跟你这穷……屌丝生活在一起我只有郁闷!你就不是个男人!”陈露露同样尖锐的大声吼道。
“好啊,捉贼捉赃,捉、奸拿双,占了我老婆陈露露这亊实摆在面前,你又有什么话可说!”王浪浪始终就把矛头死死地钉住朱厚照。
“陈露露?自已什么时候占了别人的老婆了呀?”凭空冒出了个相好,令朱厚照一时懵逼,都有点儿后怕。
这?什么意思?
“啊哈,没想到这县里下派的干部居然也干出了这种鸡鸣狗盗之事?木想到其武学牛,撬墙角这手也牛啊!”
“是啊,你看看他平时人模狗样,满口仁义道德,原来还真不是个东西。”围观的乡民们七嘴八舌议论着,不住地掩嘴窃笑,而且脸色十分的臭。
这下朱厚照一下傻眼,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满口长嘴也说不清了。
可就在这节骨眼上,更奇葩,更激动、最为要命的一幕发生了。
“来啊,帅哥,赶快抱住我!”一个热乎、乎的身、体冲过来抱住了朱厚照。
这抱住朱厚照的美女无疑就是陈露露。
“赶快亲、我!”
还催促我?
朱厚照本想豁出去了!
反正覆巢之下安有完卵,穷凶极恶的菜刀之下只有亡魂,看来横竖都是死,那至少也要在死之前体会一下热乎、乎的女、人才不枉此生!
按理朱厚照应该当即就亲、了上去!能揩点油水就揩点油水。
可是朱厚照不能啊!
一,因为他是个有妇之夫。
二,因为他是个下派干部,
三,朱厚照也不敢啊,因为这有违朱厚照做人的原则,他木忘了自已是来调解人家小夫妻吵架纠纷的,怎能见色忘义、火中取栗,在这叫王浪浪冤种的伤口上再洒一把盐呢。
朱厚照才懒得搭理面前这些苍蝇,他得拿出真本事解开挡在面前的这团乱麻。
于是,朱厚照烦躁的一把将那妞从怀中推了出去,双目散发出璀璨的光芒,怒吼道:“叫!叫!叫!叫魂啊!麻溜儿的滚!赶紧滚!不滚,老子就去报警了!你以为老子木碰、过女人是不?老子可有恩爱着的婆娘呢!”
朱厚照贼凶的吼完,然后,再一把拽过来这王浪浪摁住。
“你就是王浪浪吧?我是县下派干部朱厚照,是来调解你俩小夫妻矛盾纠纷的!哦,瞧你个王浪浪,还真会惹事,真会浪啊!站没站相,坐没坐相,活脱脱就一个鬼样!哦,对了,你还硬要把我和你老婆扯上关系,你以为头上绿油油一片草原光荣啊?别的男人唯恐戴上绿帽,你倒好,没绿帽还自己找了顶绿帽来戴!你像个男人不?快,给我打起精神,挺直了脊梁,活出个人样,甭给天下的男人丢脸!”
暴怒之下的朱厚照劈头盖脸对这王浪浪一顿训斥,而王浪浪就跟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低着头,红着脸,任朱厚照一番狂虐,手脚都不知怎么放才好。
忽然,朱厚照发现了惊魂未定的王浪浪背着手藏在身后的那把锃亮的大菜刀,火力发泄便又有了由头。
“哦,对了,还忘了说说你这菜刀的事,快给我把这唬人的破玩艺儿给扔了!小样,拎了把菜刀唬谁呀?你以为你就成了黑旋风李逵,花和尚鲁提辖呀!想气死我!弄死我!甭做大头梦了,门都没有!
刚才你以为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就怕你?你可是想太多了,我个高级武道修为的武者,蹂死只扶桑人、恶兽妖兽就跟寻常吃饭睡觉一般,还能怕你?像尔等这般屁样,就跟踩死只蝼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