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挂号信后,朱厚照急急赶到宿舍,搁下行李,然后又匆匆赶到武学教研组办公室。
武学教研组办公室冷冷清清,与以往那种备课写教案,讨论教研课题,指手划脚、天南地北侃大山的热闹情景完全是不能相比,简直是有天壤之别,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虽然朱厚照早已有些预料,但这一情景还是令他大感意外。
朱厚照进来的时候,教研组办公室只有一个小年青正坐着发呆。
一看见朱厚照,便惊喜地叫道:“嗳,是朱煜老师,你探亲回来了?”
朱厚照恩了一声,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
那小年青一听朱厚照这话,眼神瞬间黯然了下来,“那还不就剩我一个,自从李副主任被警察带走后,咱武学教研组的教师有的生了病,有的避风头,有的请了假,还有的……”
朱厚照又问:''那李副主任被警察带走,咱校胡校长就沒想想办法,把人给救出来?”
''怎沒有啊,自李副主任被警察带走后,胡校长也是想了办法,但无奈告他的大东亚共荣圈学堂死咬住不松口,以致胡校长也是完全沒有了办法。”
''这可恶的扶桑人。”朱厚照骂了一句。
顿了一会,朱厚照旋又问道:''那大东亚共荣圈学堂究竟是以什么罪名来告李副主任?”
''敋加之罪,何患无辞呗!还不是说他在全县武学晋级大赛中,靠作弊违规才击败了大东亚共荣圈学堂队,最终捧杯呗!哦,全县武学晋级大赛你不也参加了吗?”
''什么?说我们在全县武学晋级大赛中,靠作弊违规才击败了大东亚共荣圈学堂队,最终捧杯?呸!这简直是莫须有罪名吗!”朱厚照先是瞪大了眼睛,惊讶无比,而后是怒不可遏。
朱厚照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现在说再多的话也沒有用,关键是如何把李振生给解救出来。
不过,若要凭关系解救人,朱厚照想都甭想,人家胡校长都沒戏,自己能比人家更有路子?
唯今之计,朱厚照想到了刚才接收到的欧阳嫣然寄来的那本申报社的特约通讯员证。
人常说:''记者是无冕之王。”特约通讯员功能大体也差不离,而且申报是民国数一数二的大报,只要那报纸把消息一登出来,那反响自然是大得去了。
嫉恶如仇理应是记者与生俱来的魂魄,可以说记者的成就,他的实力是否能够不断进化变强,与他是否嫉恶如仇、主持正义息息相关。
朱厚照想: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在这个诡异的年代,努力不代表能够成功,但不管有用沒用,都得试试。
于是,朱厚照对那小年青说道:“你知道这里警察局局长的电话号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