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炽不甘心,“法师,我难得出来两天,为何不能巡视一下民情?”
姚广孝接话,“殿下,京城也可以巡视民情,可以去铜鼓岭。”
朱高炽叹了口气,无奈地看着姚广孝,“法师,这两年我太累了。”
姚广孝神色淡定,“殿上已出来几日,再不回去,报刊、银行、海商会、拍卖场以及铜鼓岭作坊那边的事情会越攒越多,容易误事。”
“殿下如果累了,可以去按摩桑拿,如果还不能解乏,和尚给您诵经……”
“法师,你怎么也知道这些?”
朱高炽更加无语。
“阿弥陀佛!”
姚广孝不苟言笑,“宋大人发明这些解乏妙招,有助放松身体,和尚岂能免俗。”
朱高炽不禁调侃,“这么说来,法师也喜欢去按摩?”
姚广孝脸色一僵,“阿弥陀佛,和尚皮厚,普通人手劲不足,只能找些力气大的。”
“原来这样!”
朱高炽古怪地瞥了一眼姚广孝,哈哈笑了。
当即迈步往前走。
“既然这样,那就回京,本宫这大明储君,理应劳累。”
“殿下,辛苦了!”
姚广孝声音清朗。
朱高炽轻轻叹息,哪里看他像一国储君?
即便早薨的懿文太子,都没有他如此忙碌吧!
想着,朱高炽忍不住询问姚广孝,“父皇在北平府时就信任法师,现在父皇仍然对法师宠信。”
“法师可知,为何父皇这么清闲,而我这个储君却如此忙碌?”
“阿弥陀佛!”
姚广孝看了朱高炽一眼,叹息地摇头,“殿下恕罪,和尚不知。”
……
永乐二年八月底。
曹国公李景隆,神机营主将宋隐,率领整个神机营,以及第五军区一万五千人,共计三万五千人大军。
乘坐四百艘战船,声势浩大,一路南下。
身在云南的西北侯沐晟接到圣旨,当即集结六万大军,并备好后勤补给。
“未曾想到,短短一年,大明就有了这么多艘战船?”
李景隆此刻站在船上,拿作千里眼看着声势浩大的船队,无比震撼!
宋隐淡淡解释,“有一半船是在朝鲜船厂造的。”
听此,李景隆忍不住打量宋隐。
“难道宋大人早知有今日?”
宋隐轻笑,“你想多了,我只是为了方便燕卫,经常去朝鲜和倭国巡视而已。”
“那也是!”
李景隆本能地点头,“即便是刘伯温都无法预测到,皇上能从燕王晋升为大明皇帝。”
“甚至还成功地下西洋。”
宋隐也无比感慨,“那是,无人能预知未来。”
李景隆郑重其事地点头。
刹那间,又意气风发。
“大明海军不怕任何海盗!”
宋隐点头,“不单是海盗,任何海外藩国都不怕。”
李景隆好奇,“所以宋大人才建议各个藩王到海外建国?”
“是的!”
宋隐轻轻颔首。
“希望无人会威胁大明!”
“曹国公别太多虑,皇上雄才大略,藩王、勋爵在海外建国,即便给他们几百年时间,都不足以威胁大明。”
“因为几百年后,大明只会更加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