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吗?
子矜的酒量可是从小被他五哥用烧刀子练出来的,能和他五哥喝的不相上下,和她拼酒不是找虐吗?
“五叔!”子矜捂着额头嗔道,“我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能再弹我了!
“切!”楚王又弹了她一下,“你就算再大我也是你长辈。”
“你就比我大两岁。”子矜白了他一眼,还来劲了是吧!真当她躲不开呢?
“那也是长辈!”楚王一脸得意,引得子矜在心里狂翻白眼。
“不说这个了,你的婚期是定在明年五月对吧?”与子矜闹够了,楚王正色道。
“对”子矜点头,“是明年五月初七。”
“这日子有什么问题吗?”见楚王面色微沉,子矜心中疑惑。
楚王摇了摇头,子矜刚松口了气就又见他沉着脸问道:“你成婚之后会回蓟州吗?”
“会。”子矜语气肯定,心中对楚王这幅反应的原因隐隐有了猜测,便笑道:“五叔就不要担心了,我知道。”
楚王顿时瞪大了眼,情绪激动:“你知道你还要去!你难道不知道陛下就是想要你去……”送死两个字卡在楚王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我都知道,可我一定要去。”
楚王闻言便要反驳却被子矜按在位置上动弹不得,心中惊诧子矜武功的同时也稍稍安定下来。
如果武功不错的话,在战场上应该能活的久一点吧?
感觉到楚王不再动作,子矜拍了拍他的肩安抚道:“京城并非久居之地,我迟早要回蓟州,与其将来在京城深陷泥沼难以脱身,还不如现在离开,至少能留得三分颜面。”
“而且,这是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对她的考验,只要能挺过去,日后天高海阔,宣武帝不会在对她有任何针对。
“我明白了。”楚王无奈的叹了口气,“想让我帮你什么?”
“帮我瞒好这件事,暂时不要让我父王知道。”子矜郑重道。
“十坛醉清秋。”见楚王想要推辞,子矜快速说道,把楚王还未出口的词堵了回去,“陛下也会有所动作,这并不是很难。”
“好!”楚王迟疑半晌,咬牙应道。
只希望到时五哥能下手轻一点啊!
“还有,我听说五哥离京的时候你没去送?”楚王皱眉道。
子矜愣了一下,随即满不在乎道:“那又如何?”
楚王看着子矜这幅油盐不进的样子,叹了口气,劝道:“当年之事也不能全怪在你父王身上,这么多年,五哥待你如何你也不是不知道,为何不能给五哥一个机会呢?”
“我给他机会?”子矜自嘲的笑着,“谁给过我机会吗?”
“你连继母都能接受,就不能体谅体谅五哥吗?”
楚王不是很理解,明明五哥才是子矜如今在世上最亲近的人,可自己这个侄女儿偏偏不按常理出牌,与继母相处融洽与生父关系僵硬,一旦五哥试图干涉她的事,两个人的关系连表面上的亲近都维持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