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风骨今犹在,魏武遗风永长存。
陈庆也不清对韩蓁到底是怀着怎样一种心思。
馋她的身子?
男饶占有欲?
或者是为了让韩信心悦诚服地来一句:“公若不弃,信愿拜为义父。”
总之他现在有了恣意妄为的资格。
想了,便做了。
唯念头通达而已!
“叔叔,你收着些。”
矮榻吱嘎作响,好像随时要散架一样。
韩蓁生怕闹出动静被外面听到,不由出声提醒。
在她回首的瞬间,陈庆看到她脸上紧张又担忧,紧咬着下唇不敢做声,顿时起了戏弄之心,攻速+100%!
“叔叔不要!”
韩蓁到底是过来人,居然会错了意,慌张地回过头来:“我若是有了你的骨血,信儿回来该如何向他交代?”
她一时间慌了神,眼中满是祈求之色。
陈庆原本想不管不顾,可又见不得她可怜巴巴的样子。
“嫂嫂稍待。”
“我倒有一样好东西。”
不多时,他拿着一个的玻璃瓶重新回来。
“嫂嫂你看。”
“我用油料尝试提炼的花香精油。”
“可做了几次,总是不尽如人意,算是白费了工夫。”
“不过……今日应该可以派得上用场。”
陈庆的笑容逐渐邪恶。
韩蓁不明其意,飞快地扯过衾被遮掩住身体:“叔叔你拿它做什么?”
“嫂嫂,我来教你。”
陈庆嘿嘿坏笑两声,捏着精油瓶也钻进了衾被里。
——
华灯初上,夜色阑珊。
陈庆一副操劳过度的样子,拖着疲惫的身体上了马车。
“打道回府。”
他轻声吩咐了一句,就靠在椅背上开始闭目养神。
心痒已久,今日得偿所愿,好悬没把他的魂儿给榨出来。
“回味无穷啊!”
陈庆嘴角带笑,仰头望着上的明月。
那么大,那么圆。
“下雪了?”
一颗冰凉的雪花飘飘洒洒,落到了他的面庞之上,迅速化成了一滴雪水。
陈庆伸手抹了抹,更多的雪花在空中纷纷扬扬地落下。
“冬到了呀!”
他不由担心起银行里的韩蓁。
早知道就不听对方的,直接把人送回家郑
为了避嫌刻意先后离去,也不知道回家的路上会不会打滑摔跤。
她现在怕是行走有些不方便啊!
陈庆当前处于贤者状态,思维很容易散发。
这是他在咸阳度过的第二个冬。
一年间,大秦的工业取得了长足的进步。
借着公私合营的便利,上马了许多改变工业格局的大项目。
待到来年,一定会结出丰盛的果实,让世人叹为观止。
陈庆心心念念的侯爵之位到手了,无论未来如何,好歹也算是功成名就。
在与始皇帝长期的心理博弈和试探考量中,双方暂时相安无事。
大秦需要他,这位千古一帝心里很清楚。
陈庆不必担心哪对方突然翻脸,忽然间就非得要了他的命。
“还迎…”
“停车。”
雪夜,寒风格外凛冽。
一道人影站在前方的街口,似乎正等着他的到来。
陈庆立刻打起了精神,谨慎地朝车夫喝道。
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