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原本还想劝他多休息一会,却谁曾想,转个头的功夫人就消失不见了。”
“好,多谢了!”扎斯特礼貌的感谢了一句,便离开了帐篷,对着三个小家伙说明了情况。
几人都是很着急,他们能够理解经历了先前事情的塔克不相信海军的心情,但他一个重伤员,独自跑出去可是有大可能会让伤势恶化的。
“必须快点将那人找回来,想要离开,至少也要保证他的伤势不再恶化。”扎斯特少将说道。
只是当因为扎斯特向附近的海军士兵询问情况时,得到的答案却都是没有看到类似塔克模样的伤员离开营地。
这就奇了怪了,一个重伤员,到底能跑到哪里去?
是夜,伤患帐篷内。
满头大汗的塔克艰难地从简易的木质床板下钻了出来,大口大口呼吸着外面充满鲜血与消毒水味道的浑浊空气。
终于挨到天黑了,忙碌了一天,无论是海军还是平民,大都已经疲倦的陷入到了梦乡之中。
“塔克大人,您这么做又是何必呢?”腿部还打着石膏的老者看着气喘吁吁的塔克叹息道。这不是在折腾自己、活受罪吗?
塔克没有接这个话茬,他在努力让自己的气息变得平稳,为一会的离开积攒更多的体力。
“感谢约翰大叔帮忙给我打的掩护,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报答您的恩情。”
“嘿,这都是小事,瞧塔克大人您说的,要不是您平日里的的帮助,老约翰我呀,还不一定能活到现在呢。”
老约翰乐呵呵的说着,露出了和蔼的笑容。
“不过老朽看那海军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人,塔克大人您为什么要”
话没说完,但塔克明白老约翰到底想问什么。
塔克沉默了,似乎是在纠结。
见状,老约翰也知道是自己多嘴了,急忙说道:“诶呀诶呀,是老朽说错话了,是老朽的错、老朽的错。”
“没事。”塔克却摇头说道,似乎是已经想明白了到底该怎么回答老约翰的问题。
“海军的确并不是什么坏人,但也仅仅只是不坏而已。”
“嗯?这是什么意思?”
老约翰有些听不懂,但不等他向塔克问明白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原地哪还能见到塔克的身影。
这回是真的走了,独留下老约翰一个人在病床之上。
“切,说话说一半,真当老子愿意花那脑子去猜你到底想说个什么啊!”
见四下无人了,老约翰却像是突然换了一副面孔,原本的和蔼慈祥的面孔统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得意洋洋的猥琐老脸。
“嘿嘿,还好平日跟这里的街坊邻居们混了个脸熟,这次才能趁着这个机会成功的洗白。哈哈哈哈”
老约翰大笑了起来:“去他娘的狗屁海贼团,去他娘的覆国阴谋,现在只要躲在伤患帐篷里,这下就连海军大将都不用怕了。”
“是吗?连我都不用怕了呀,那你能和我说说你口中海贼团的覆国阴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