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乌达觉得不可思议的狼人大军就这么投入了战场,它们势如破竹很快就打的城下丧尸们节节败退。城墙下早已经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丧尸们被逼到或者说被故意引到早就筑好的火油沟中,它们现在最前面的都被狼人大军吃掉或者被杀死。有些还没有注意到危险靠近的丧尸,下一秒直间被跳起来的狼人给从脖子处分尸,身首异处,有些侧被狼人锋利的爪子从肚子上划开一个大大的口子,已经发着恶臭的肠子从肚子里滑出来,接着倒地不起。狼人大军从墙角开始杀到现在的火油沟,同样四肢迅速敏捷的丧尸被连连后退的同伴挤到火油沟的边沿纷纷掉落在火油沟里,掉下去的丧尸无法爬上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又加上掉下去的丧尸身上满是火油,火油沟的俩边已经变得光滑无比,只要掉下去就无法爬起来。原先掉下去的丧尸想着爬起来可是没有等它爬起来又被掉下来的同伴砸下,火油沟满是丧尸。有些丧尸直接被踩的血肉横飞,有些则被踩的脑花四溅,狼人大军和丧尸们已经厮杀在了一起,一头狼人刚杀死一只向他的头扑杀而来的丧尸,接着就被四只丧尸给抓住四肢,即使它用尽力气杀死了一只抓住它右手的丧尸,可是紧接着又有几只扑向它,他被活活撕开四肢,血水从他的嘴角流出,它疼的大声吼叫,那声音仿佛从地底下钻出来一样让人不寒而栗,有一只狼人被咬穿肚子,那些丧尸疯狂吞食着他的内脏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吃,场面惨不忍睹。
城墙上,大祭司冷漠无情的注视着这一切,他重重的握着拳头,指间传出关节咯吱的响声,也许他觉得那边的战场已经结束了吧。老是说看不出他的脸,因为他无论在什么地方他的脸总是深深的埋进那黑色的黑袍里,说他冷漠是因为他正准备下令弓箭手在箭头点燃火向那边正在激战中的狼人大军和丧尸们射箭,显然他已经放弃那边的战场了。随着一轮又一轮的箭雨射向那边,那边惨烈的战场顿时火光冲天,火油沟像一条火龙喷着熊熊烈火吞噬着一切靠近他的东西,它像一个恶毒而又自私的守财奴只进不出。掉下去的丧尸被火油吞入火海,它们没有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也没有疯狂的躁动,一切都出奇的安静,静的就像这才是它们所想要的。火势蔓延的太快,火光几乎于城头齐平,林子上空诡异的浓雾依旧弥漫,它们正一步一步逼近长城,谁都不知道那诡异的浓雾里有什么,但是都知道那浓雾里肯定有什么。或许在突然间就会有恶魔出现又或者鬼王就藏在里面。大祭司和乌达齐齐看向那逼近的浓雾,面露苦色,同时心想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俩简单又朴素的外衣竟无风自鼓,他俩身边荡起一圈圈的涟漪,以他俩为中心,向四周撒开。
那处火里的战场火势已经渐渐散去,尸体烧焦的味道融合在空气里,遍地都是冒着青烟的尸体。
草原儿郎生于火塘边,死于火堆上,热血洒疆土,头颅抛城下。明年青草绿,儿郎不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