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偷了干啥?”
焦老师凑仔我们几个身前,小声说“我老头在公安局,说是一大早就接到报案,殡仪馆的领导跟值班人员,都被关押等侯调查了。”
王丽拍拍胸口说“不会是有变态偷了尸体再那个吧?”
看她一脸紧张又认真的模样,办公室顿时响起一阵阵笑声,王丽羞红着脸跑出了办公室。
“花开又花落,终将是——”熟悉的铃声把我的思绪从喧闹的办公室召回到现实,一看是闫红星,匆匆说了几句,约好下午在学校附近的豪华板儿面碰头,便挂断了电话。
中午,李佳并没有跟往常一样跟我凑在一块儿,只能是一个人落寞的嚼着食堂的面条子。百无聊赖之际,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是李佳给我发的一个微信:想要可以给你,但是不能那么粗鲁,我什么时候拒绝过你?
短短两句话就让我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感动,这个傻丫头正是傻单纯的可爱。不得不说被人喜欢的感觉是奇妙而幸福的,尤其对方正是自己喜欢的人。一瞬间我真有一种跑到李佳跟前,永远的跟她在一起的冲动,可转念一想,自己有妻子和家庭,不应该也不会去伤害这个单纯的傻姑娘,我俩最好的关系就是成为好友。
下午,刚到餐馆就看到一个皮肤雪白,面容清秀的年轻人朝我招手,不是红星还能是谁呢?每天的风吹日晒丝毫没改变他的肤色,依旧如刚见面时那般细嫩。“这儿,这儿,快过来。”红星起身招呼我,坐下没一会儿,他就拿来五个烧饼,其中的三个递给了我说“怎么这么憔悴,跟从地狱里逃出来的鬼魂一样。”
我挤出一个笑容骂道“没心思跟你开玩笑,愁着呢!唉”推开面前加了很多料的板面,我用手指甲在桌子上划拉着,留下很多条细细的白印子。
红星递过来他的手机说“自己看,脸色苍白,青筋暴起,眼窝深陷,妥妥的僵尸。”我冲他摆摆手说“快删了,看着膈应。”
“那个包工头到底出什么事了?”红星掰碎一个烧饼,泡在板儿面汤中,又拿起另一个烧饼,啃了一半,这才讲起了包工头的事。“要说也是命,多好的人啊,就是好赌,他拿到工程款之后跟人家赌钱,输多了,最后莫名其妙地死在了自家院子门口,尸体还是早起的邻居发现的。”
“啊,然后呢?”
“当时他的尸体面色青黑,嘴唇发紫,一只手还紧紧扣着门锁,就那么直愣愣地站着,因为死得蹊跷,家人就报了警,法医来了才发现他已经死了至少三天了。”
“那他当天不是还跟人喝酒吗?难道那会儿的他已经是死人了?”
“那可不,这个案子也就成了悬案,在他身上除了一副膏药,再也没有别的线索。”
“膏药,什么膏药?”
“不,不太清楚,哎呀,先别管这个了,还有更离奇的——”闫红星凑在我耳边小声说“出殡那天,装棺的人突然发现冻尸柜里根本没有他的尸体,你——”
“什么样的膏药”红星白了我一眼,“就张白纸,上边画着一些看不懂的文字,你关心这个干什么?”
他接着说“后来这事被纸扎店的老板知道了,当夜就去事主家把情况问的是仔仔细细。这才得知包工头几天之前曾在一个中年瘦道士那儿买过膏药,他长叹一声留下一句话就走了,第二天凌晨,包工头的尸体就出现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