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宴如今记忆力说是过目不忘丝毫不为过，所以只是神念一扫，便了然于心。

闭上眼睛，李清宴消化文中所得信息。

良久，睁开眼睛，“所以，其实上面早就发现了？不然断然不可能准备的如此充分。”

局长点点头，“略有所得，最先出现异常的地方其实恰恰也是我们布控最严密的地方。”

“所以并不是什么天网系统布控？”

“并不是，其实还是有些关联的，但是灵气复苏的地方更多有一些特异性，例如山清水秀，例如古代的战场万人坑等。”

李清宴接过话，“人间红尘是会一定程度上阻断灵气复苏的过程？”

局长给出肯定的答复。

呼～李清宴呼出口气。

“那这个境界？”

“上面早在六月就已经制定公布了对应的修行境界，共分九层，每层三期。”

李清宴笑了笑，“为何我看外面那位付队长境界似乎并不高？”

局长沉吟一番，“修行者的修炼方法，技巧等，我们还在摸索当中，所以其实进境颇为缓慢，但是我们也从一些随着灵气复苏一起复苏的遗迹中获取了重要的功法残篇，只是尚在推衍之中，而境界的判定就是根据遗迹来的。”

“没有完整的功法？”

“很遗憾，确实暂时没有。”

局长似乎真的想要好好聊聊，继续深入，“而且现在各种觉醒的异人，只能修炼对应属性的功法，或者至少是不冲突的，不然会有极为严重的后果，这是其一。”

“其二，包含付教官在内，现在修行的每一位修炼者，其实都是在为后来者趟水，他们是自愿尝试的试验品，即便如此，他们所有的修炼经验会定期记下来，再由一批有一定境界的学者汇总统一。”

说到这里，局长语气放缓，“他们都是伟大的先行者。”

李清宴想到在楼下时候付教官僵直的身体，又想到那些被打晕之前，一个个试图发出警戒的普通队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