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走了?”舒望怜苦着一张小脸说道,本来今天要出院的,一听这消息还不如继续住着。
“有事要去东城一趟。”初星与舒望怜对话感觉内心十分煎熬,一是自己害死了舒启天,让舒望怜失去了最后一位亲人,二是现在舒望怜都被蒙在鼓里。
“东城,也对,那毕竟才是你的故乡城。”舒望怜觉得越说越郁闷,不耐烦地转动小脑袋,想以此清空所有烦恼。
可是想得很好,现实却是头晕目眩,彻底找不到东南西北,还好有初星在旁搀扶着,不让直接倒地上去了。
“你……”初星都无语,这么可爱的吗?
然而舒望怜却是俏脸微红,虽然已经有过不少肢体接触,但是少女心总是不争气不停上下起伏。
初星清哼了一声,舒望怜得状态他全都看在眼里,索性不让她再胡思乱想了,自己实在担待不起。
“那你走了,我也要走了。”医院外景是一片种植地,而现在刚好是百花齐放的季节,五彩缤纷的花朵儿形成了一望无际的花海,中间有条小路穿插进来,小路上铺了一层一层灰色石砖,倒是个不错的采景地。
“嗯。”初星轻轻应声道。
“哼!什么嘛,你就不知道挽留一下吗?”舒望怜撒娇地说道,说完就双手环胸一路小跑。
“额,跑什么啊?”初星没折只好跟上去,但没想到觉醒后舒望怜体力这么好,愣是追了半个小时,好好的散步硬是改成了马拉松。
“我这不是在照顾你内心的情绪吗?多出去走走对身心都有益。”初星喘着粗气耐心地说道。
舒望怜听到初星的解释不满地哼了一声,好像在说我生气了快来供我。
“喂,好歹吱个声啊。”初星像是没察觉舒望怜的情绪似的,直男地说道。
“哼!”
“哼!哼!”
“哼!哼!哼!”
得嘞,怕不是您得了鼻炎吧?
初星想不到女孩子如此令人烧脑,于是在心里默默发誓:以后得罪小人,也不得罪女人。
“哇,初星你看,好漂亮。”舒望怜满眼小星星望着不远处的风车小屋,女生的小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转眼就忘记之前事跟初星分享着新鲜事物。
初星也对这种事见怪不怪,毕竟是女孩子,还能怎样?宠着呗。
“确实很美!”就是这话不知是在赞赏风车小屋,还是眼前这呆萌的人儿。
兴许天公作美,一阵狂风扑面而来,花海中摇曳的花朵不断贡献着自己的花瓣儿在空中展现自己美妙的舞姿。
舒望怜的秀发也随风摆舞,纤细白滑的小手挽起鬓间散落的青丝,朝着初星的方向大声喊道:“我喜欢你,初星!“
初星脸上的表情明显一愣,随后也跟着大喊道:“你在说什么,风太大我没听清。”
风停了,男女敞开心扉的纽带也断了,狂风也只余下了满地残花和停歇的风车。
……
舒望怜用力扭开了家的大门,仿佛被抽干了所以力气,前进一步都需要巨大勇气。
舒望怜四周环望,看着熟悉的桌椅板凳,回想起昔日美好的时光,眼眶总是不争气的湿润。
舒望怜走到储物间,轻轻推开门,拿起里面的扫把和鸡毛掸子,就准备撸起袖子大干一场。
“或许这是最后一次打扫卫生了。”舒望怜左手拿簸箕,右手扫垃圾,突然喃喃自语道。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舒望怜有些疑惑,这么晚了会是谁?
舒望怜心里还是有点害怕,但又想到自己已经不是普通人了,不应这么胆小怕事,于是睁着大眼对着满眼往外一瞄,但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只能勉强看清人的轮廓。
舒望怜悄悄把扫把藏在身后,转动门把手,“坏人!吃五行大法师的致命一击吧!”
舒望怜瞬间弹起,从空中来一次降维打击,那人也是被吓了一跳,当看清舒望怜的面目后,大声喊道:“丫头,我是你溜叔,别打了,哎呦~~”
舒望怜也听出了确实是溜叔那具有磁性的声音,连忙把凶器扔到一边,赶着上前把溜叔搀扶起来,嘴里不断说着抱歉的话语。
“这屋子跟当年变化太大了,真是物是人非啊!”溜叔环顾屋子内竟找不出与记忆中相匹配的物件,只有格局还跟当年一样。
“是啊,几年前曾大修过,物件也都换了新。”舒望怜的思绪也被拉回十年以前。
“请随意吧,溜叔,屋里还没完全打扫干净。”舒望怜客气地说道。
“不了,说几句就走了,我就是无意间看到这里竟还亮着灯光,想来看是不是你。”溜叔似乎有事,时不时朝外望去。
“丫头,你父亲的死跟东城的天工集团有关。”溜叔认真地说道。
“天工集团?我听说过,是东城乃至全世界最大的军事集团。”舒望怜越说眉头越紧,真是这种庞然大物滴话,那报仇可谓是遥遥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