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z6部队在法庭上陈述的记录,羲和联合军事法庭四城合区审判长愤怒地推翻桌子。在这个时代,法庭一次一次蒙上阴谋与秘密的灰霾。走到法院休息室的窗前,羲和联合派遣来的车正好来接z6部队返回跃龙坛,为他们送行的是司忧的辩护律师,一个身材瘦削的青年,脸上带着工业化的笑容。
同样紧盯着这位律师的还有司忧本人。
z6部队私通非法组织、出卖军事机密一案审判前。
司忧坐在看守所的床上,撕扯着晚餐的面包。在跃龙坛医务所治疗完毕后,司忧就被羁押到了这里。在羁留期间司忧接触不到任何人、任何相关情报,他头脑中所有为自己的辩护都渐渐崩塌,无法重建。
直到警卫带来了一个瘦削的青年。“司忧先生,您好,我是无银先生为您安排的辩护律师,您可以叫我何实。”瘦削青年向他自我介绍道。
“你好……”司忧刚想向他询问状况,却见他一挥手,警卫就自觉地离开了会见室。一股浓浓的阴谋的味道刺激着司忧。
见司忧不说话,何实笑了笑,带着机械感说道:“您最好信任我,具体情况我已经从无银那里获知了,您只需要按照我说的陈词,一定不会有问题。”
“无银是怎么知道情况的,从军队在江北城接管我们以来,我就没见过一只蚊子。”
“驱虫水杀得死蚊子,但是杀不死一个战士。”
“说说你准备的。”司忧确实没有太多的选择。
何实依照时间顺序,将z6部队的行动编排了一遍,细致而精彩地将a组在北城区的英勇事迹描述了出来。但是到突袭战斗部分,却是一句话带过,让司忧自己去随意发挥。
“现在我有百分之三十七相信你的鬼话了,但是法庭呢。”司忧能理解谎言,但是法庭不容许谎言。
“腾雁远先生也收到安排了。”
“那沙佬呢?”
“他不会有发言的机会。”何实还是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