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令面色沧桑的盯着远去的马车,眸光中满是坚毅之色。
…
驾车的人名为陈述,乃是陈武的亲卫出身。
得知太子突然派兵包围了王宫之后,他立即便意识到太子可能要宫变。
想到陈武临行之前的交代,陈述立即带着夫人与公子一同驾车离开了大司马府,而后从与陈武有旧的南门离开了吴王都。
“夫人,您放心,不管王都如何生乱,只要您能够安全的回到大司马身边,便没有人能够…”
陈述一边驾驭马车,一边试图安慰车内的陈夫人。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柄锋利的匕首却是突然间从马车之内刺了出来,径直命中了陈述的后腰。
“夫人,你,误会了——”
后腰吃痛之下,陈述却并没有直接松开马缰,反倒是紧紧勒住战马,让疾驰的马车停了下来。
他张口想要解释,然而陈夫人却是又接连不断的刺了他几刀。
“我不是…”
他很想告诉陈夫人,他并不是谁家的奸细,只是陈大司马派来保护夫饶护卫。
然而他却已经没有了这个机会,只能够在一脸痛苦的表情下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陈夫人却是叹了一口气,将匕首从他的身上抽了出来,掏出绣帕将其擦拭干净,而后在自家儿子满脸懵懂的目光下,将那匕首重新插回了腰间的刀鞘之郑
“我知道,我知道你对大司马忠心耿耿,也知道你是真心想要护卫我去见大司马。
但是,我是越国人,为了越国,我别无选择!”
陈夫人叹了一口气,随后一把将护卫的尸体推了出去。
她亲自驾上马车,却并没有继续南下,反倒是一路向西而去。
于此同一时间,吴国王都之中,满脸血污的吴王气喘吁吁的躺在地上,而就在他面前的不远处,太子差此时正一脸狰狞的将越氏按在地上。
“父王,您是儿臣最为敬重的父王,但是,您平日里最是疼爱儿臣,儿臣要什么你都给,但是,为什么,为什么越氏不可以?
为了这个女人,你我父子相玻
为了这个女人,你弃国家大事于不顾!父王,你…”
太子差一边狠狠的蹂躏越氏,一边满脸狰狞的向着吴王着埋怨的话。
吴王目眦欲裂,口中不停的咒骂“畜牲,畜牲”,但是他身上的气息却是越发微弱。
就在不久之前,太子差亲手用刀割断了他的手筋与脚筋,将他彻底的变成了一个废人。
随后,太子差当着他的面蹂躏越氏,更是让他睚眦欲裂。
那是他的女人,但是太子差却毫无顾忌的对她下手。
这让他愤怒的同时,又感受到了深深的悔恨。
“是孤太纵容你了,是孤太纵容你了…”
他的口中不停打着哆嗦,面色逐渐变成了酱紫之色。
而太子差此时却是越发得意,他的口中发出一声声高亢的呼喊声。
“啊——”
吴王最终发出一声怒吼,一口鲜血喷洒了一地,最终身体沉重的倒在霖上,再也没有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