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两字出口，中年男子目中的犀利更盛几分，语气也加重，泰山般的气势向着杨明扑面而来。

被强大的气势包裹着，肉体虽没任何感觉，但全是来自于精神压迫。

杨明挑了挑眉，轻松的样子，好似这股气势并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嘴角挂起一抹浅笑，道：“长官，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中年男子见杨明没有半分不适的表现，眼眸渐深，微微点头，道：“可以。”

杨明低着头，淡笑道：“我与你口中所说的鬼灵，呵呵，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们之间是主仆关系。”

“主仆？”

中年男子双目渐渐危险起来，道：“他是主，你是仆？这么说来，你确实勾结了鬼灵！”

“不不不”

杨明淡笑着摇头，道：“我是主，他是仆。”

中年男子双目一凝，随后嗤笑道：“你是主，他是仆？你一个普通人，当得了鬼灵的主？”

“呵呵，长官，谁说我是普通人了，或许以前的我确是个普通人，我也这么认为，但是现在，我认为我不是普通人。”

中年男子听后微微闭目，而后睁开时，看向杨明，双目中不停有蓝芒闪过。

杨明淡然的看着这一切，没有说话。

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半晌后，中年男子微微闭上双眼，再次睁开时，其眸中原本不停闪着的蓝芒消散。

他的手指再次击打着桌面，发出“哒哒哒”的声音，注视着杨明，刚要开口说话，却被杨明先开口所打断。

“我不是灵师。”

中年男子有些诧异，道：“你还知道灵师？”

不过随后他便笑了笑，道：“呵呵，也是了，你既与鬼灵勾结，那么你知道灵师也就不稀奇了。”

杨明道：“长官，你为什么非得说我勾结鬼灵呢？你有什么证据吗”

中年男子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眼中的犀利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淡然，道：“李天与李玉已经跟我说过了，他们说你在他们亮出了警察证的时候依旧胡搅蛮缠，不给他们开门。”

“而且你又知道灵师这一不凡的职业，这些想必是那只鬼灵告诉你的，并且鬼灵天生就能够感知到灵师，所以，他感知到李天李玉二人的气息后，便将此告诉了你，然后，你就在那里胡搅蛮缠，不让李天李玉二人进门，可对？”

杨明不置可否的道：“要是这么说的话，长官，你给出的理由未必太牵强了吧，我为什么会与鬼灵勾结呢？”

中年男子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是，你与鬼灵在一起，并且包庇他，这个是有目共睹的。”

“呵。”

杨明闻言淡然一笑，抬眼看着中年男子，道：“长官，你给不出我为什么包庇鬼灵的理由，但是我却能证明我是主，它，是仆。”

中年男子一听便来了兴趣，饶有意味的道：“那你说，怎么证明？”

杨明神秘一笑，道：“呵呵，长官，我不仅是那鬼灵的主人，并且，我还能够随时随地的控制他的一切举止。”

“啪啪啪。”

中年男子拍了拍手掌，脸上满是佩服之意，道：“呵呵，我章幕自认为我已经很能吹了，但是，直到我遇见了你，呵呵。”

杨明没有因为中年男子的话语而恼怒，淡笑道：“呵呵，吹与不吹，一试便知。”

“哦？你说怎么试。”

“啪！”

杨明打了个响指，然后道：“非常简单，长官，你可以派一个人，在不让鬼灵察觉到的情况下，观察他，我会在这里，控制鬼灵要做的动作，然后若是鬼灵做了的话，那么你派出的人必然可以观察到，让他，把鬼灵的动作记录下来，与之我说的一比，若是完全对上，不就能说明，我说的是真的了吗？”

“呵呵呵，好”

章幕站了起来，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看着杨明道：“那，就试试咯？”

杨明丝毫不惧，直视着章幕的眼睛，挑了挑眉，轻笑道：“试试咯？”

章幕看着杨明丝毫不惧的眼神，良久，才移开视线，走出椅子，来到他的身旁，轻轻一笑：“呵呵，试试。”

语罢，走上前，打开了审讯室的门。

门外，几人见门被打开，章幕也走了出来，于是距离最近的宁沐便淡淡的问道：“怎么，章队，审完了吗？”

章幕摇头一笑，道：“还没有，不过，很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