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我吧!”小泥鳅哀求,“我和你在县城临时租个地方住着,你还继续干服装,我还继续搞建筑。我挣了钱全交给你。”
蔡璐一时间找不出什么话,看着小泥鳅再看看四周。心里空荡荡的……
“你不乐意就算了!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小泥鳅看见她很久不说话,站了起来。“这事也怪我,太仓促了些。”
“你再给我一段时间,容我想想,把所有的事处理干净了再去找你!”蔡璐说,“你确定你没骗我?你和你老婆过不下去?”
“不信你可以去问我女儿。我还敢保证叫女儿叫你妈!”
“你走吧!过些日子我还要去医院,医生要我出院一个月去复检的,不知又出了啥毛病?”
“你还能有啥毛病!”小泥鳅不信医生的,“你一不喝酒二不吃烟有毛病也是累的,放心没啥毛病。”
“走吧!”蔡璐再次催促他。
“去医院的时候跟我说声,我陪你一起去。”小泥鳅骑上车,“你没钱的话我还有,我走了。”
蔡璐漫不经心的回到家,母亲坐在家看见她来了,十二分的不乐意也不理解。
“你又去哪里了?看你走的那么急,来的时候就是快要死的人!”蔡璐的母亲迈出屋门,“我出去散散心,整天叫你愁死!”
蔡璐也不说话,把身体慢慢交给床,眼瞅着屋顶。心里空唠唠的,空的连点云彩也没有。
龚姿华决定和刘如秋去见父母了,下了夜班简单洗漱了一番,刚想给刘如秋打电话,刘如秋就把电话打过来了。
“你还早吗?我已经在你宿舍门口了。”龚姿华刚接通,刘如秋就说。
“我也好了!这就向外走。”龚姿华说着背起包就走。龚姿华钻进车里看见刘如秋一身西服。“看来你也打扮了一番,西服是我妈那年代审美观,现在没有这种审美了。”
“是我妈提议的,我妈和你妈一般大,也是农村的。当然审美都差不多了!”刘如秋说,“其实我原先有身西服穿不上了,这身是昨天下午刚买的。”
“买了也就穿这一会,多花冤枉钱。”龚姿华始终乐呵呵的。
“花不了多少钱。”
“走错了,往东去。你去蔡璐家去惯了是吧!”龚姿华说,“出了城我来开车。”
蔡璐拿出手机,打开微信,在空间里写下:一次失败的婚姻让我懂得了我该去追求什么不该去追求什么!贴在脸上的金纸再耀眼也是虚伪的;不怕你没钱,就怕你不勇敢的去追!现在我倒是不贪婪大富大贵的人了,我更偏重于白手起家了!
蔡璐起来走到外面,试了试保温瓶里没有水了,去生火烧水。
龚姿华开着车一路不敢走得太快,但也很快到家了。帮着刘如秋把大包小包提着走进家。
“妈,我来了。”龚姿华一进大门口就吆喝,“还来一个人!”
龚姿华的母亲走出堂屋门口,接过刘如秋手里的东西。
“婶,用不着。”刘如秋笑着说,“吃饭了吗?婶。”
“吃了!屋里坐。”
刘如秋进了屋把手里的东西放下,龚姿华的母亲就忙着沏茶。龚姿华的母亲把茶壶里倒进去水,刘如秋就把茶壶拿了起来,给她倒了一碗。
“婶,你喝水!”刘如秋把一碗水推到她面前。“俺叔没在家?”
“在地里,地里又长出一层小草。我说打农药,你叔说一星半点值不得,还是锄锄得了!”
“现在谁还受那个罪!”
“你吃饭了吗?”龚姿华的母亲问。
“吃了来的,她好像是没吃。”刘如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