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娇娇吃饱了饭回到屋就睡了。说是睡了其实是趴在床上在想着心事,章娇娇根本睡不着。
“刘玉楼他那一家子怎么回事?我发现柳如蓉老是看孩子,他儿媳妇到底有没有工作?”章怀秋问。
“谁知道!出来进去我也天天碰见她,她就说孩子跟她亲,但是没听说她儿媳妇有工作的事!又过了一段时间来了一个女孩,听柳如蓉说是刘如秋的同学,缺个闺女就收了个闺女,女孩就来个三两回,最近几天没见来。干什么不知道。”罗秀秀说。
“秀,你出来。”章娇娇起来依在门框上。“刨根家发生什么你知道吗?也没听刘芳萍说?”
“不知道,刘芳萍有两年没跟她联系了。”章娇娇说,“不过我把刘芳萍送到香槟花园他家里,刨根媳妇脸色不好看,看样子不是病了,是心里不痛快。”
“刘芳萍也没跟你说过?”章怀秋问。
“没有,从刨根结了婚人家就没联系过,刘芳萍也不知道。”
“唉!人家的事咱也管不了!”章怀秋喝了一口酒。
“趁这空我还不饿把垃圾扔了。”罗秀秀说,提着垃圾袋就走,一敞开门碰上刘玉楼了。“你下班了?”
“这不刚来!你扔垃圾?”
“来!来!”章怀秋听见了边往外走边吆喝。
刘玉楼站门口往里一瞅,说:“喝上了!”
“我一个人没意思,咱俩一起喝个痛快!”章怀秋过来一把抓住就往里拉。
“别急!我家一趟说一声。”
“我跟她说,你就放心喝吧!”罗秀秀揽了过去。
刘玉楼也就进去了,不一会儿门敲响了!章怀秋敞开门一看是柳如蓉,端着一大盘子盘子里有几盘菜。
“你端来干什么!我这里有。”
“那不成!不吃就可惜了!放久了就坏了。”柳如蓉说,刘玉楼走过来一看全是肉食。就把盘子接了过去。“你在这里吃饱了把盘子捎回去,孩子他妈抱走了,我睡了。”
“你吃了?”章怀秋问。
“吃了。”柳如蓉说。
“那就睡去吧!”刘玉楼说。
章怀秋和刘玉楼重新坐下,刘玉楼问:“闺女呢?上班?”
“在屋里睡觉!这么大了还没个正行,说婆家心思女孩好找,想不到比起青年还难!看人家闺女还挑挑拣拣!秀,她没那福分!”
“不能这么说,刨根那是不也是如此!”刘玉楼喝了一口酒,拿起竹筷吃了一口肉,“现在年轻人脑袋瓜比起咱好使!思想观和我们这一代不一样。”
“我看出来了,劝说听不进去!”章怀秋说。问:“你儿媳妇在哪里上班?”
“别提她!一提她我就来气,我看她是农村的,心想农村人做不出xiadani的事,她还就做出来了,在医院里找她男同学求安慰,投怀送抱丢人不丢人!”
“哦!”章怀秋以上听过又一病号家属,病号不管在病房外和相好的连搂带抱,没想到就是他儿媳妇!“还有这等事!”
“这不!我儿正和她闹离婚,倒是我儿的女同学看上我儿了,那女孩子我看也怪喜欢人的,老婆子就收了干闺女,和你一个医院内科护士。”
“哦!”章怀秋明白了,但是女儿说就是因为护士没人敢娶她。“秀说,医护人员找婆家,不好找!”
“别听没有的,都怕疫情但人家相信医院,说医院做的防护比那儿都好!”刘玉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