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楼临去找申芳理论,还想知道些事情,就找到父亲。
“爹,我听说我妈是被逼死的?”刘玉楼问。
“你问这个干嘛?人都死了过去就过去吧!”刘玉楼的父亲说。
“爹,人虽然没有了理还在,我妈在那边天天叫屈喊冤!我既然知道了我就得为我母亲要个说法。”刘玉楼一副不讨个说法不罢休的架势。
“你妈确实是冤死的,平白无故把罪加在你妈身上。”刘玉楼的父亲说,“刘家对你妈不错,害你妈是避开刘家下的毒手。才有你这个后妈鲁巧儿。到底怎么结的怨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听大爷说在刘家大事记里有记载?”刘玉楼问。
“大事记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打开的,大事记在族长刘金光手里,他这个人可不好说话。按照族里的规矩得把所有小族长召集起来,让所有的族长见证才行。”
“这什么年代了还讲究这个,都讲法律了!”
听父亲说,考虑良久还是决定先按照族里规矩办事。
山村开始过秋天了,不再热辣辣的让人难受的要命,褪去青色的草叶和即将成熟的庄稼,随着风摇摆,似乎提醒人们秋天来了,种的果实也逐渐成熟了。
刘玉楼再次来到这个村庄已是中秋后一个月的时间了,还多了一个兄弟——刘玉冬。刘玉楼没有去找族长,也不知道族长住在哪儿?再次来到二大爷家,二大爷不在家去地里看庄稼去了,二大娘在街头回家凑巧刚打开锁刘玉楼就来了。
进了屋二大娘就张罗茶水,刘玉楼没有拦,自己也确实有点渴了。
“这位就是你刚认得弟弟吧?”二大娘问。
“是,你是怎么知道的?”刘玉楼心想肯定是二大爷告诉她的,突然又多出一位猜也猜到了。“是二大爷告诉你的吧!”
“是呀!”二大娘咧着嘴笑,笑得刘玉楼不知所措,“人多财多!”二大娘说着站了起来。
“二大娘你就别忙活,我就是来看看你老人家,等二大爷来了聊会天就走。”
“他,也快来了。响午头就爱喝口猫尿,我看快喝死了!”二大娘没听刘玉楼的拦阻,刘玉楼其实也就客气一句。
“二大娘你就别忙活了,我带来了。”
刘玉楼说着起身从一个纸箱子里,一样一样提了出来放在桌上。二大娘数了数有六样肉食,还有几样素的刘玉楼告诉她是在家里自己炒的,炖了一条鲜鲤鱼和一只鸡。二大娘嫌哄他太浪费,刘玉楼笑笑没说啥。
二大爷这时候来了,刘玉楼领着他俩迎了出去,刘如秋和刘玉冬也迎了出去。
“二侄子来了!”二大爷笑得很灿烂。二大爷还是以前的模样,只不过喘了起来。
二大爷洗了脸和手走进屋里,看见一桌子菜,二大娘也不知心疼钱还是看见二大爷来了怒气。
“你看看!你看看!”用手点戳着刘玉楼捎来的礼品。“你有什么挣眼!”
二大爷没有理会二大娘的对他的迁怒,招呼刘玉楼坐下。刘玉楼和二大爷喝了一会儿水,刘玉楼从车上取过一坛五斤五粮液——之前取下六坛了。
酒过三巡,刘玉楼放下竹筷。
“二大爷,我娘到底是怎么死的?”刘玉楼开门见山的问。
“这个,我不知道。只知道你妈在菜园子里被人砸了个半死,后来听说是姓鲁的,具体是为什么我也不知道,那年我还小也就十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