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温柔拍了拍她的头安抚，“好，想吃了叫我。”

飘飘恍惚一瞬，她好像在撒旦身上看到路西法的影子。

“……”

她在想什么。

他们本来就是一个人。

飘飘迷迷糊糊又睡着了，再次醒来眼前一银一黑两颗脑袋。

路西法，“飘飘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飘飘还是很困，可也饿了，她皱着眼皮子伸出手，“抱抱～”

女孩子哼哼唧唧，直听的路西法心中一软。

他不敢碰她的胳膊，昨天两个人没节制了点，现在只能穿过她腋下公主抱。

公主抱并不太舒服。

飘飘没有支力点，腰部始终弓着得不到放松，尽管路西法力气很大不需要她自己撑着。

撒旦怜惜地亲吻她手心，“快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

其实她睡得已经够久了，许是睡得越久便会越困的缘故，她的大脑保持清醒状态，眼皮子始终沉重。

食物为了保持热度，便一直在七层放着。

想要吃上饭必须去七层。

飘飘眼睛睁开一条缝，入目便是路西法不含杂质的翅膀。

翅膀以一种保护的姿态收缩。

“又好看了，”飘飘忍不住咂舌，“得到释放的男人果然不一样。”

路西法不置可否，走出二层来到楼梯间。

飘飘很想揉眼睛，胳膊太疼了抬不起来，她在路西法肩膀上乱蹭。

把眼屎蹭他身上！

再抬头，眼角金光一闪而逝，她使劲眨眼看向二楼到一楼的拐角处，没了……

瞬间腰不疼了，眼不困了。

蹙眉微愣，飘飘认真地开口，“路西法，撒旦，你们相信光吗！”

撒旦挡住她扑闪扑闪地大眼睛，“你看错了。”

飘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