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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飘面无表情揉了把脸，“那个，有……洗手间吗？”

她来生理期前没有特别的提示，像痛经、浑身疲惫都没有。

轻轻的，它就来了。

身体唯一可能发生变化的大概就是情绪。

因身体不好的缘故，生理期常年不准，一至三个月都有可能。

以至于这几天的情绪变化没往那方面想。

“洗手间？”利维坦一愣，忽的，闻到一股血腥气，“你受伤了？”

阿斯蒙蒂斯挑眉邪笑，“是生理期，我抱飘飘过去。”

他常年看小黄书，懂得也比其他男人多。

利维坦恍然大悟，“需不需要卫生巾？我去找。”

飘飘，“……需要。”

她不是一个合格的女生。

不记得生理期的时间，也没有准备卫生巾。

五层只有一个卫生间，在王座对面的牢房正中间。

恶魔不需要解决生理需求，可人类需要。

阿斯蒙蒂斯托着飘飘的屁股站起来，他面色一变，“利维坦，六层有没有卫生间？”

利维坦无辜摊手，“没有，怎么了？”

他可没有细心到为人类准备卫生间。

准确的说，人类在解决生理需求前，就已经死了。

用不到卫生间。

飘飘感受着一股股的暖流，握紧了拳头，“快点快点，衣服要透了。”

利维坦身形一动，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