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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谁踏马给她消音啊！

周围似有似无的视线落在她身上。

有好奇有打量。

飘飘面容扭曲一瞬，不信邪地重复，“我信奉哔哔哔——”

“我信奉哔哔哔——”

“我信奉哔哔哔——”

“我自己”这三个字，怎么也说不出来，就像她说了的什么黄色的东西一样。

好气哦。

路西法抿了抿唇，撇过头去，飘飘眼尖地捕捉到他一闪而逝的笑容。

老狗比肯定想让她说“黑暗”。

嘿！她这迟来的叛逆期！

她！就！不！选！

飘飘仗着路西法不会拿她怎么样，故意跟他唱反调，“我信奉哔哔——”

“我信奉哔哔——”

光明……

啊啊啊啊啊，老狗比！！！

飘飘手握拳放在胸口，慢慢伸出中指，“我信奉黑暗。”

可终于说出来了。

他就是在逼着她说“黑暗”。

飘飘愤愤地瞪着他，然而在她说出“黑暗”地那一秒钟，路西法身后的六翼似乎更加暗淡了。

飘飘拧了拧眉，没有着急移开视线。

不确定，再看看。

她旁边的人信奉光明，路西斯的六翼没有变化，当再有人说出“黑暗”二字，飘飘可以确定他的羽翼确实有变黑。

他的羽翼与信仰值有关。

八十八个人类，五十二个选择光明，三十六人选择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