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飘飘反而诡异的平静下来。
她没说话,而是等待男人进一步动作。
修轻柔抚摸她的腰肢,看到她如此乖巧的模样弯起唇角。
薄唇贴在她耳畔,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怕黑吗?”
耳朵上似是包裹了一层浅薄的水膜,与他手上的温度相反,水雾烫的飘飘心脏激跳一瞬。
飘飘身体紧绷,双手抵在他身上,想要离开他冰冷的怀抱。
可吃奶的力气也撼动不了男人半分。
而这时,男人在她耳边调笑,“你是欲拒还迎吗?还是欲擒故纵?”
飘飘张嘴刚想骂他,头发一紧迫使她将到嘴的脏话咽下去。
被迫昂起头,唇上贴过来冰凉的柔软。
温热的东西钻进口腔,飘飘只能看到黑暗中闪烁着笑意的金瞳。
男人做着这种事还不忘调侃,“很熟练?”
模糊不清的声音让飘飘耳朵滚烫。
从前和他亲的时候从来都是将自己摘出去,现在得知所有人都是同一个人,反而有种羞耻感。
就像是在地铁上偷偷放了屁,没有熟人时大大方方只要你不尴尬我就不尴尬,
然而一旦有熟悉的朋友在身边,自己所做的一切无所遁藏,羞耻感在那一刻尤其强烈。
尤其他一直以来都以旁观者的身份,观察她蒙在鼓中和他所有分身卿卿我我。
人一旦有了羞耻之心,身体每一个部位的感官都会被无限放大。
飘飘耳尖滚烫,他胸前熨烫整齐的衬衫被她抓出皱褶。
脚趾抠地,靠他扶着才没有倒下去。
修眼底笑意弥漫,口中的话却不像他眼底那样令人舒坦。
“和路西斯在一起的时候不是很厉害?怎么现在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