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递过来一株玫瑰。
鲜红的玫瑰花连着绿色枝干,宁琴花折掉一半枝干,“老王可真行,给我留的这花真不错。”
飘飘翘起兰花指,皱皱巴巴着脸,“可是上面还有刺。”
“女人不带刺还是女人吗?尽管戴,戴头顶上,爱美的女人不怕疼。”
飘飘无言以对。
替她戴上玫瑰,飘飘马不停蹄赶往谢恒的家。
院子里没有谢恒的声音。
只有一地黑雾,飘飘抬起来的一只脚落也不是,不落也不是。
她默默收回脚,低头疑惑道,“谢恒?”
下面的黑雾翻滚,细细绵绵的黑雾缠上她的脚腕。
似是在回应她。
谢方宴开门见山,“飘飘饿了,没事的话就去做饭。”
黑雾升腾,在空中做了一个问号。
“飘飘饿了,如果你没有事,就去做饭!”谢方宴重复一遍。
谢恒又变出六个黑点。
托着飘飘进了院子,在谢方宴抬起脚的那一刻猛的把门甩上。
“滚!”
门外的谢方宴音色不变,“飘飘吃完后我来接你。”
谢恒,“滚!飘飘是我的!”
飘飘,“……”
谢恒的声音听起来状态算不上好。
凶归凶,语气有气无力。
谢方宴说,谢恒打不过他,上次见面时谢恒嘴角带血的模样在飘飘脑子里回放。
飘飘挠了挠头,“你是不是不太舒服?要不还是算了,我有东西吃的。”
只是东西不太好罢了。
黑雾慢慢向飘飘面前距离,渐渐变成少年的模样。
他捂着胸口,几乎直不起腰,“咳咳,我没事,我可以!”
一生要强的男人从不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