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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白宿犹如索命的阎王。
给她戴上禁锢的枷锁。
飘飘晃了晃脚上的链子,链子劈啪作响。
她不明白,平日里的白宿分明是儒雅的模样,相处起来很是舒适。
他究竟怎么变成这样子的??
白宿手指在她脚腕处摩挲,俯身亲吻戴上链子的地方。
肤白如玉,白宿都要想疯了。
“第一次见到飘飘,我就想把飘飘藏起来,谁也不给看。”
“今天终于做到了。”
飘飘,“……”合着你老一直在装?这才是您的真面目?
昨天说的那些冠冕堂皇的话都是在骗她!
白宿愉悦地笑出声,出门推来一餐车,“飘飘知道当我听到飘飘和余少游在一起时,在想什么吗?”
“我想把他杀了!把飘飘关起来,只能我一个人亲!”
“没成想飘飘这么受欢迎,一个余少游,一个宋奕,还有一个李初言?”
“我呢?飘飘觉得我如何?”
飘飘身体抖成了筛子,“那不是我自愿的……”
除了刚开始的李初言其他都不是她自愿的。
“没关系,”白宿开始摆盘,“飘飘不愿意也没关系,只要飘飘和我在一起就好。”
“飘飘啊,留下来陪着我好不好?”
谁踏马想陪一个神经病啊!
他并没有想要一个答案,摆好盘后把飘飘抱到腿上,“无论如何,飘飘从此以后都只能属于我了。”
飘飘手被她圈起来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拿起筷子,“飘飘还记得我昨天说的吗?”
“忘记一段恋情最好的方法就是开始一段新恋情,飘飘觉得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