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魏忠贤给乐安公主母亲李康妃上尊号,是史实。
乐安公主下嫁,也是魏忠贤当权时期。
另:关于乐安公主子女的下落,明史交代的很清楚,和乐安公主的棺椁一起自焚了。
《魏叔子文集》又煞有其事的说乐安公主只有一个女儿,甲申后跟着未婚夫李国桢之子南逃,降清后被抬旗。
又被清军固山额真看中,欲要强娶,此女自毁面容,拒绝八旗贵族霸占及选入清宫,乃至剺面断发,得以守节终身……
看看就行了,这不是天书么!
满嘴跑火车,当不得当真。
固山额真是什么——一旗实际掌控者!
就算汉军旗、蒙古旗都全部配备固山额真,也不过仅仅只有24人!
这是清朝权利顶峰的no·50!!!
真要发生了这种事,能不记载名字吗?
而且该文前面是巩永固兄弟“巩永基”,要将此女献与固山额真,前往说合。
后面又变成“永固”面色惭愧……
这……
好家伙,前面还是伯父,后面变成她爹了!
小说都还要检查一下错漏呢!)
……
巩富贵摇了摇头,脸上有些失落:
“这个身份,怕是一辈子也难以再次被唤醒……”
他拍了拍屁股,咧嘴笑了:
“回家!”
巩富贵拎起了阿济格的脑袋。
回家……
……
不知何时,大雪飘洒,地上见了白。
巩富贵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
南方,就是家……
……
“小哥,可是要去龙州?”
一个赶着勒勒车,车上坐着几个女人的蒙古汉子,将车停在了巩富贵身边。
“龙州?”
巩富贵愣住了。
这是哪里?
为何自己不知道呢?
赶车的蒙古汉子,随手抛过来一皮囊酒:
“小哥是从奴儿干过来的吧?”
“你怎么知道?”
巩富贵接住了酒,却并未喝。
蒙古汉子指了指他腰间的脑袋,笑道:
“带着脑袋,这是新规定,说明你是明军。
你又不知道龙州,那就只能是奴儿干巩驸马和刘侯爷的人了。”
蒙古汉子不知很是健谈,还是刻意结交,话很多:
“皇帝陛下说我们长生天的儿郎太苦了!
他老人家特意在春末的时候,命令高斗枢高大人,在袄儿都司组建龙州衙门,用来让我们这些苦哈哈赶去交换粮食。
皇帝陛下好啊!
他的心里,还有我们这些臣服了的番邦子民的……
我车上的这些女人,就是要送到你们汉地求活的。
兄弟一路走来,也应该知道,草原这些年的灾害,太严重了……
……”
巩富贵听懂了,龙州是陛下新组建的衙门。
身为锦衣卫暗桩,又是大明顶层权贵的随从,巩富贵套口供的本领,自然不弱。
告诉了那厮他的姓名,几句安达……
说的蒙古汉子心花怒放,甚至连珍藏的面饼,都拿出来了。
面饼是死面饼子,烤熟后的干粮。
类似于今天新疆的馕。
这种东西,只要保存得当,放上一年都不会坏。
“咔嚓!”
蒙古汉子随手分过来一大半,自己也咯咯蹦蹦的咀嚼着,嘴里含糊不清道:
“巩安达,我叫嘎吉尔,是巴林部的百夫长。
龙州就在袄儿都司,我这次去,就是奉命运送女子的。
巩安达要是不嫌弃,咱们就一起吧?”
“那感情好,等到了龙州衙门,我交了差事,一定请嘎吉尔安达喝酒!”
“哈哈哈!好!”
巩富贵使劲咬了一口面饼,就上一嘴马奶酒,大口吃了起来。
勒勒车继续启程。
车上多了一个汉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