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走到已经稍微舒缓过来的南怀仁身边:
“狗娘养的,瞪大你的狗眼,给老子看清楚了!”
刘芳亮满脸冷笑。
这群狗日的,胆敢盗我祖宗典籍。
不弄死你们,老子就不姓刘!
死?
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个解脱!
这种畜生,就该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拿盐来!”
一个士卒,慌忙跑去厨房,端来装盐的玻璃瓶。
“求求你,饶了我,我什么都说,我是被哈布斯堡皇帝座下,耶稣会……”
南怀仁已经恐惧的不敢再呼吸了。
当即竹筒倒豆子,就要将一切和盘托出。
“给我堵死他的嘴!”
去他妈的批!
什么证据?
老子不需要!
刘芳亮一声令下,有军卒捡起地上,不知道哪里来的,血忽淋拉的破抹布……
塞进了南怀仁嘴里。
刚刚上了军舰,从裤裆里将人头掏出来,换了一件新犊鼻裤的左老四,缩着头,躲在人群里。
正在等待登记军功的他,一句话都不敢说……
我没看到……
我没看到……
我什么都没看到!
那不是我的裤子……
左老四吓得缩在了角落里……
“呜呜呜!”
南怀仁大惊。
他要招供!
他要招供!
什么狗屁神教!
什么狗屁哈布斯堡的皇帝!
什么狗屁使命!
什么狗屁耶稣会!
这人是魔鬼……
我要招供啊!
然而,嘴被堵住,他就算想要招供,也说不出话来。
刘芳亮一脚将南怀仁踢翻过来。
“撕拉!”
本就破烂的不像样子的裤子,被撕开了。
几个分开南怀仁双腿的士卒,已经没眼去看。
太惨了!
将军一脚,将这红毛鬼子的鸡、蛋,都给干成了生煎牛排……
完全被踩扁了!
要不是有破裤子的保护,怕是都成肉丝了……
刘芳亮伸手抓了一把盐,就像烧烤一般,仔细的洒在鸡飞蛋打上。
“嗷呜~~!”
南怀仁浑身青筋毕露,冷汗瞬间遍布全身。
就算成了肉饼……
神经还在啊!
另一边,军医已经不要刘芳亮使唤,自觉地给玛尔第纳接好了断骨。
只是……
饶是他手法高明,也凑不起来啊!
那一张脸,歪歪曲曲的……
就好像飞了一趟南棒……
“不要!
不要折磨他,他是高贵的比利时人……
求求你了!”
从小就接受洋教高了自家一等的玛尔第纳,泣不成声。
南怀仁哥哥啊!
圣教教士啊!
这是高贵的西洋人啊!
这是徐家的命根子啊!
“噗嗤!”
刘芳亮伸手,硬生生撕开伤口,从伤口内慢慢将扩张器和镊子,一点点,一点点的朝外拔。
“哦呜~~~!”
南怀仁已经快要疼死过去了。
然而,剧烈的疼痛,神经的刺激,却又让他无法昏迷。
“叮当!”
一个变形了的子弹头,被刘芳亮硬生生的扣出。
“这就是麻药!”
刘芳亮抓起一把盐,看了玛尔第纳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