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估计被刘芳亮打坏了……
以后再也无法给南怀仁哥哥提供快乐了啊……
对不起,南怀仁哥哥。
都是我不够坚强……’
玛尔第纳双手捂着裆,又不敢捂实了。
就像是麻虾一般,蜷曲着身子,在地上乱蹦……
……
“嗷嗷你娘的腿!”
刘芳亮听得心烦,伸手抓住玛尔第纳的衣领,一把拽起。
反手就是一阵大耳瓜子抽了过去。
娘希匹!
武强乡绅,至今听到我姓刘的,都要胆寒。
老子的名字,能让武强小儿止啼!
这徐家的四小姐,却屡屡让我刘芳亮破了防。
这狗娘养的!
就没见过这么下贱的人!
刘芳亮越打越气!
“噼里啪啦!”
一阵大耳瓜子,带起残影……
打出火气的刘芳亮,待停了手,这才发现,玛尔第纳的右边脸颊,也被他打断了。
下巴低垂,肿的终于对称了的玛尔第纳,依旧支支吾吾的叫着。
纵然听不到这母狗在狗叫什么,刘芳亮也知道。
这娘们嘴里没好屁!
“特娘的,不要治了!”
刘芳亮爆喝。
这一嗓子,吓得刚刚将扩张器塞进南怀仁伤口内,镊子刚刚夹着弹头,正要朝外拔的军医,手一抖……
“噗嗤!”
弹头又被肌肉吸了回去。
这一下更狠。
军医被吓了一跳,手也剧烈的抖了一下!
连镊子……
都干进去了一半。
扩张器也干进去了!
南怀仁直接被骨肉分离好大一块……
“嗷呜!
嗷嗷嗷~~!”
南怀仁疼的就像是被直接锚上岸的鱼,整个人直接跳起。
四五个军卒,都按不住他。
疼的这家伙直接挣脱了军卒,在甲板上乱蹦,屁股上戳着的镊子、扩张器,颤颤巍巍。
卡在神经上的手术器械,跟着乱跳。
那种从大腿巴子上,直冲脊髓,又直冲脑海的怪异触觉,只让南怀仁蹦的越来越欢。
而越是蹦跶,手术器材对神经的刺激越大。
南怀仁也就蹦的更厉害了……
“去你娘的!”
被彻底激怒的刘芳亮,哪里还管要不要审讯南怀仁。
哪里还管要不要给皇帝留下活口!
去特娘的!
先干了再说!
大不了,老子给皇帝赔罪去!
娘的皮,这股火不发泄出来,老子心气不顺!
……
暴怒的刘芳亮,脾气越发的暴躁。
“啪!”
窝心一脚,踹在了南怀仁身上。
“吧唧!”
他一脚将这传教士,踹的一屁股坐在了甲板上。
屁股上的镊子、扩张器,再次干进去了一大截,都几乎与表皮齐平了。
“嗷呜!”
这刺激,老爽了!
南怀仁整个人瞬间从甲板上横着蹦了起来。
“哦买嘎!
噢,麻木!
……”
南怀仁疼的母语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