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恶狠狠的训了一句:
“你要是不想被剥光了衣服,送到渔船上,就特么憋住你的屁话!”
玛尔第纳害怕了。
献身圣教哥哥,这是家族的荣光。
给那低贱的泥腿子睡了……
这特么是徐氏家族的耻辱啊!
再说了,南怀仁哥哥身上臭,但是南怀仁哥哥是西洋人呐!
只要精神得到满足,那还管得了臭不臭呢?
就算长蛆了,也是高贵的啊!
……
“三哥,都控制住了。”
心腹艰难的来到徐老三身边,开口道。
徐老三乜着眼睛,意味莫名的看了看提在手中的玛尔第纳:
“找几个嗓门大的兄弟,给朝廷大军喊话。
就说——咱们兄弟,早就看不惯徐家这个卖国贼了。
不敢劳烦军爷动手,小的们已经拿下了所有人。
打白旗,我们愿意投降!”
……
“军爷莫杀,我们早已不满徐家这个卖国贼,小的们已经拿下了所有人……
愿意献给军爷,请军爷准许我等投降!”
左老四刚刚爬上朱麻子的渔船,就听到了东方珍宝号上的喊话。
“卧槽!
还能这么无耻?”
左老四裤裆里的战利品都没掏出来,当场惊呆了。
而刚刚将手扒在护栏上,胯下的疼痛,让好几个人也推不上去的小队长埃布。
闻言无力的坠回了海水里。
来到东方日久,已经学会了中国话的埃布,虽然不会书写,却能听得懂徐老三的话语。
完了!
全完了!
“啪!”
海水的冲击,让刚刚才止住的伤口,又飙出血来……
“埃布队长,你不想当太监了吗?
你要是冲出了口子,成了女人,教堂会不要你的!
教堂里可不要女人给噎死唱赞诗……”
听不懂大明话的军卒,还在调侃。
埃布早已满脸死灰……
特么要是能活着,就算真的成为女人,他也愿意啊!
……
“投降?
徐家的人?
还有徐家嫡系女性?”
刘芳亮笑了起来。
“喊话,准许他们投降!”
郑鸿逵跟自己喝酒的时候说过,陛下让他负责对付倭奴这个屡屡叛主的混蛋。
但是呢,很多事情,却又不能放在明面上……
比如——处决从未签了无条件投降的某个蝗虫……
郑鸿逵手上,正是需要亡命徒呢。
这徐老三,既然连徐家四小姐都抓住了,自然不好再杀。
那就只有当刀子一途……
将他丢给郑鸿逵吧!
郑鸿逵对于这样的人,可是多多益善呐!
再说了——
反正修建税警司衙门的时候,老子欠了郑鸿逵的人情……
这——算是还了个人情了吧?
嘿嘿嘿!
至于这厮以后是死是活——反正他刘芳亮又没杀。
跟着某人,学的愈发腹黑的刘芳亮,桀桀坏笑起来。
活着,是他命大。
再说了,到了郑鸿逵手上,大战能少了?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的!
要是死了……
只能怪他命不硬!
做人啊,还是要多和陛下学学。
手套多带一点,他安全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