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来的时候,你我畅通无阻……
然而,袁继咸是怎么想的,你我却是无法猜测。
一旦他起了将我们放入闽北山区,然后堵死了你我后路的心思……
到那时,你我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郑彩点头:
”这一点,的确不得不防!
我朝太祖平定闽地,就是走的杉关。
你我身为闽人,自然是知道这个的!”
郑肇基道:
“所以,我是这么想的,咱们分开。
不但仙霞关要守~!
杉关等五关,一样要守稳了!”
厦门,闽西五关,以及闽北两大关隘
郑彩哈哈一笑:
“那我去守卫闽西那五关,你留在闽北的仙霞关!”
郑彩话音未落,郑肇基还不待答应……
却见亲兵领着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两人一见来人,顿时愣住了!
两人愣在了原地,连招呼都忘记打……
原来,此人正是郑芝豹。
颌下胡须根根竖起起,宛若猛张飞在世一般的郑芝豹,一见两人,破口就骂:
“两个小比崽子,回了老家,竟然还要偷偷摸摸的!”
“五爹,怎地是你?”
郑彩、郑肇基惊呆了。
“怎么不是我!”
郑芝豹啐了一口,抬起蒲扇大的手掌,支起小胡萝卜一般粗细的手指。
虚握。
中指曲起。
脸上挂着笑,闪电一般,右手连挥两下。
“乒乒!”
宛若查看西瓜熟没熟一般,挥手就一人给了一个“雷果子”。
“哎哟!”
郑肇基两人抱头哀嚎不断。
郑芝豹这才放过了两个侄儿,笑着解释道:
“大哥说了,高杰的死,必然是有蹊跷的。
怕是——江南的这群龟孙,要整什么幺蛾子了!
于是,大哥让我来守着仙霞关……”
听到了郑芝豹的解释,两个正抱着脑袋哀嚎的郑氏三代,也不嗷嗷了。
“嘿嘿,那倒是与陛下想到一块去了!
陛下是这么说的,于是特意让我来来守着仙霞关。”
郑肇基、郑彩喜笑颜开。
两个郑家小子,眼中哪有一丝眼泪。
很明显,刚才的哀嚎,就是装出来的。
见两个后辈耍宝,郑芝豹脸上露出了憨厚的笑容。
“我来的时候,你姆(指的是郑芝豹妻子)还在担忧你俩。
让我来到仙霞关后,一定要派几个家里私生子,去伺候你们呢。
现在看来,你俩这是活奔乱跳的厉害啊,你姆白担心了!”
……
ps:以下不记字数。
(注:两广、福建一带的客家、闽南人,祖籍大都是中原人,多数都是河南搬迁。
一部分客家人,管婶婶叫“伯姆”、“叔姆”,这个称呼,在今日的河南内陆一些地方,依旧存在。
不管是闽南人也好,还是客家人也罢,在语言上,还保留了很多中原地区的习惯。
当然,语言这个东西,是一个极易受到外界影响的玩意。
比如客家话和白话,就有很明显的互相影响的痕迹。
就算是中原,也依旧如此。
比如“爸爸”,二十多年前,南阳一带几乎没人用这俩字,大都是“伯bai”、“大”、“爹”。
而今,新生代已经全部不用这些了。)
(注:关于闽南、客家人等来源,一部分是因为北方战乱搬迁而来,一部分是源于古代的“流刑”而来,也就是耳熟能详的“流放多少千里”、“流放某某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