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头上的清军,纷纷拉开弓矢朝着骑兵射去了箭矢。
密集的箭矢,将旗手笼罩在了箭雨中。
火枪手也开弓放箭。
噼里啪啦的弹雨,笼罩了旗手……
……
十个炮手,冲进城门洞的,只有四人……
身后,六个骑士,连同战马,都成了刺猬!
“该死!”
王辅臣大怒!
四个旗手,却是红着眼睛,沉默不语的将战马上搭着的火药取了下来。
然后挥舞着十字镐,就开始刨坑。
他们虽然悲痛,却一句话都没说。
王辅臣捏紧了骑枪,一手将没良心放下,咬牙切齿道:
“待炸开了城门,我定要手刃尼堪!”
四个炮手贴着城门,挖了一个坑,又在没良心炮内装了四份炸药包,塞得满满的!
炸药包填满了炮膛。
然后,安插了引线:
“将军,我们要点引信了。
不能停在城门洞内,会被震死的。
将军快快调转战马!
待会,咱们要用最快的速度冲出去。”
“不!”
王辅臣指着厚实的城门洞,道:
“不用冲出去,这城门两边的城墙,厚度足足小十丈。
待会咱们绕到两边,贴墙站定就好!”
王辅臣怒道:
“你们也算是跟了我王辅臣一场。
我这人虽然爱赌,对手下却只有实心实意。
你们都是相信我王辅臣的实力,才自愿站出来的。
出来十一人,就剩下咱们五个!
这个仇,我王辅臣——要给你们报了!”
王辅臣是真的怒了。
他之所以能够在草原上横行无忌,靠的就是对手下的赏罚分明。
若是没有手下的帮衬,单凭他一人,哪能横行无忌啊!
历史上的王辅臣,评语可是:
辅臣为人,恭以事上,信以处友,宽以待人,而严以御下,然有功必赏,虽严,士亦乐为之用。
……
四个炮手见到王辅臣说的真切,当即也纷纷豪气大发:
“既然将军都要给小的们报仇,小的们岂敢不追随将军!
将军要第一个冲进城,咱们虽然只是小兵,也不能缩了!”
当即,那人点燃了引信,然后大吼道:
“跑!”
五人急忙冲出城门洞,贴着城墙站定。
“出来了!”
“出来了!”
城墙上,屯齐从女墙里探出了脑袋,指着王辅臣等人,大吼连连。
一众射手纷纷探头朝下看去。
“杀了他们!”
屯齐指着王辅臣一行,大吼道。
“狗娘养的,想杀我?
去死吧你!”
却见王辅臣冷笑一声,拔出腰间的将军佩剑,照着屯齐的脑袋,挥手掷去。
“噗!”
剑尖正中屯齐脸面……
鲜血滴洒……
“哎哟!”
屯齐惊叫一声,被人拽了回去。
他脑袋缩得慢了一步,长剑已经钉在了他的头皮上。
若不是见到王辅臣拔剑,他就开始缩脑袋。
怕是当场就要被王辅臣扔来的剑,给戳死。
屯齐后怕不已的拔出卡在兜鍪里的长剑,血流如注。
两个亲卫,赶紧解下屯齐的兜鍪。
这才发现,只是一个皮外伤,长剑贴着头骨,刺出了一条长窟窿……
万幸的是,因为屯齐缩回脑袋足够快,才没被刺中了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