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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了草乌散,没一会,左良玉就昏昏睡去。
在学徒的配合下,吴有性完成了清创工作。
待他醒来,天色已经擦黑了。
趴着睡的左良玉,正要起身,却被吴有性按住了。
他开口道:
“将军卧床休养几天,记住了,尽量不要做开胸弯腰的大动作,以免伤口崩裂。”
“对了,将军最好趴着睡。
侧着睡也可以,就是要让人在一旁看着,避免压到了伤口!”
左良玉摸摸自己缠着白色绷带的胸膛,难以置信的道:
“先生已经给我治好了?”
吴有性笑了笑,道:
“虽然伤口已经清创完成,我自认手术是成功的。
但是,毕竟还未愈合,我是不敢说了大话,给将军打包票的呢!
我留下两个徒弟,负责养护将军的伤口。
待能拆线的时候,我再来。
我相信,以将军的体魄,拆线后,只要修养月把时间。
到那时,便能骑得烈马、开得强弓了!”
左良玉大喜,连连感谢几句。
又急忙唤来亲卫,要给吴有性送诊金,却被吴有性拒绝了。
他指着一边等待多时的秦知恩,道:
“将军卧床静养,一切注意事项,会有我徒弟们提醒将军。
我就不多留了,陛下还在等待手术的结果,我这就面圣去。
以免陛下等的焦急。”
说完,吴有性对身后的两个医学院弟子道:
“一切按照手术操典来进行,万万不可玩忽职守!”
两个恩科医学院学生,急忙应了是。
左良玉急忙拉住吴有性,真诚的道:
“左某不能进宫谢恩,还请先生替良玉拜谢陛下的大恩。”
“那是自然。”
吴有性应了一句,背起行囊,跟着秦知恩朝外走去。
身后,左良玉的声音再一次传来:
“秦公公,麻烦您替我拜谢陛下!”
秦知恩转身,对他笑了笑:
“陛下说过:
‘将军本是天骄,最大的荣耀是将大明旗帜插遍天下,替汉家儿郎争取生存的土壤,而非病卧床榻’。
将军若想谢恩,今后机会多得是!
这句话,咱家希望将军放在心上,而非是挂在嘴边。”
左良玉浑身一震。
他使劲点了点头:
“罪臣谨记陛下教诲!”
“也多谢了公公提点!”
……
吴有性进宫的时候,朱由检正在与冒辟疆交谈。
“陛下,臣的归化军,已经训练好了三千精骑。
丹阳的这些蒙古后人呐,得知陛下对他们的重用之后,无不感恩戴德,个个都玩命的训练,声言要在战场上回报陛下的恩德。”
冒辟疆将这些时日以来,自己的作为都告诉了朱由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