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几乎全部都是有官职在身的官员阶层!
剩余的寥寥数人,不是官吏,却也是豪绅集团,甚至还大都是持有“官籍”、“士籍”的上等人。
(按照明朝的户籍制度,只要考中了秀才,全家就脱离民户。
比如徐琦,他家族本是罪籍,徐琦考中进士后,全族脱离罪籍,恢复钱塘徐氏的望族堂号。
明朝的户籍制度虽然划分的很细,但是,却是可以转变的。
比如一代名相张居正——军户出身。
明朝最出名的就是贱户制度,比如:乐籍、罪籍等。
有足够多的证据证明,这些贱户虽然不可直接科举,但是却能够绕路前行的。
他们想要脱离苦海,唯一的办法就是先从军,再图变。
或以战功脱籍转军户,或以读书科举转士籍。)
利玛窦定下“利玛窦规矩”后,传教的目的性竟然如此“专一”!
从利玛窦开始执掌传教事业,到他死亡,不过短短28年时间。
利玛窦规矩建立时,距离他来到大明,更是只有几年时间。
为什么这些大明既得利益者,在短短的几年时间内,就忽然转变了风向呢?
在短短的二十几年内,成果就如此巨大呢?
我有个合理的猜疑:
这不得不说,恐怕与利玛窦开出的“绿卡”,还是保证异国他乡统治权的绿卡,有关了!
(兄弟们有没有什么想说的?是不是和某些人很像?)
同时,在这些人的帮助下,利玛窦拿到了大明官场的入场券。
不知何时起,利玛窦开始组织人手,翻译华夏典籍,并且用拉丁文对华夏典籍进行注音……
圣方济各·沙勿略,汤若望,龙华民,罗明坚,邓玉函,南怀仁……
据不完全统计,明末时期,来到华夏的传教士多达数百人!
西方人对华夏典籍的翻译、盗取,是有组织,有计划,有分工的!
甚至,他们打入了朝堂,一方面牢牢的抓紧了统治阶层,一方面深入华夏各地。
当时的华夏大城,不管是山陕,还是两湖两广,甚至四川,都建立了教堂。
究竟有多少典籍被翻译、被偷盗、被购买、被索要、被赠送……运回西方,这是一个未知数!
这些文化的事情先揭过。
……
再看看当时的西方:
当蒙古人的铁骑,踏破了西方的城堡城邦制,并带去了来自华夏的先进文明后。
贫穷、野蛮、落后的西方人,第一次睁开眼看到了世界。
被打爆了的高贵欧罗巴,成批量的匍匐在蒙古大军的脚下。
蒙古并没有像对待华夏子民那样,对待欧罗巴们。
而是将他们作为了色目人的一部分,吸收进了蒙古政权内。
元代重用色目人,地位更是仅次于蒙古人,要比汉人(北方金国、北宋统治区等先投降的人群)、南人(南宋统治区百姓)高多了。
四等人制中,色目人是二等人,上到军队将领、政府官员;下到大商人、承包税收(元代是包税制,将地方税收打包卖给商人)。(四等人:蒙古人、色目人、汉人、南人。)
汉人不能做的官,色目人做;
汉人不能做的事,色目人做;
汉人不能杀……
呃!
啐!
串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