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过的很快的,不经意间就会流失殆尽,快乐的时光是短暂的不能再短暂了。
时间过得飞快,无论是多么遥远的往事仿佛都是在昨天,都是转眼间的事了。
昨日的快乐,今日的优伤。
数学作业,其实也不是我自己动手完成的,本来我是想自己写的,可,现实是王刚顺便帮我也写了。
两位数乘两位数,多么简单的题目啊。
可,十有八九错……
该错的都错了,不该错的也错了……
第一节课,语文课,作业检查完毕。
我是疯狂窃喜,就差冲到讲台上大声告诉全班,我的语文作业是别人帮我写的!
我就是这么狂妄的一个人。
第二节课,数学课……
第一节课下课时候,小组长就把我们的数学作业收了,一节课下课,姚老师就完全把作业批改完了。
七十多个人!
一页纸少说也有五十道算数题,整整三千多个题目呀!短短的十分钟,这是怎么看完的呀!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我错了三十多个题目。
刚上课,姚老师虽然不高,但他的面貌不怒而威。自带班主任“霸夫”,大幅加成其上课威慑力和战斗力。
我感觉有不好的事要发生。
果不其然——
姚老师走进教室起,眼睛就是往我这边看,我打了一个寒颤。
老师第一句话,“我们的杨肖同学,数学非常的厉害!”
说着,他拿起了作业本,他把我的作业本翻到“六一·儿童节假期”的作业,给大家展示了我那一页“光辉的战绩”!
大概就是很多很多个红圈吧。
我瞬间羞红了脸,瞬间恨透了王刚!
“造孽啊!”
自己内心吐槽一句,班上的人直接向我群体嘲讽……
欢笑声交杂在一起……
“嘶啦——”
那一页作业纸在老师的手上被野蛮的暴力撕了下来,我瞬间没有那么尴尬了。
反而,我还有一点点轻松的感觉。
“重做!你把这一页纸上的作业全部抄起来重新写一遍!我就不相信你会错这么多!”
姚老师愤怒地说道,脸都已经红了,脖子也被扯得老粗,血管也是。
怒发冲冠了已经,我没有回答。
我也不敢回答,只等这一节课上完吧。
上课老师还问了我个问题,在座位上说出了答案,姚老师还让我上讲台写出过程。这可是我的长项,那个题目无疑被我轻松化解,数学题简单的狠。
可是,那些题目被我写对,老师就质问一次:“你这作业是怎么错那么多的呢?”
“写的太快了,没注意……”
说谎不打草稿,我自己都觉得假。
“那好,下次要认真。”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可,他的眼睛看着我,他的目光把我送下讲台。
“知道了吗?”
“嗯……”
没有人听得见我蚊子大的声音,我走到刷了一片红漆的老木桌那,才敢回头看看老师,他已经开始分析讲解这道数学题。
我坐下来了,如释重负。
时间过得很快,白驹过隙,就是一瞬。
转眼间就到了期末考试,六月十六……
我和大家玩的越来越快乐,幼稚的游戏只是孩童的快乐,成年的游戏多不了攀比。
幼稚的游戏多不了快乐。
期末考试,也就象征着我五年级结束。
一到假期,便是我最欢快的时间。
可是,这一回要回农村。
这是不可避免的,与伙伴的分开那也是我不能控制的,因为我并不能掌控自己的行程,我只能让大人带着我去一个又一个的农村,一个又一个的老家。
可是,还没拿到成绩单,还没开家长会,我是不会回农村的,家里人也是同意的,也算是我努力争取来吧。
短短的十几天,考试结束到考试成绩出来,也就短短的十几天。
欢快的笑声也就在这里面,早上出去,中午回来吃个饭再出去,晚上再回来。
无非就是在聊天,无非就是在玩游戏。
全部都是我一手创造的游戏,噢!
不对!
全部都是我一嘴巴创造的游戏!
妙哉!
六月二十号,如往常一样,我接受大家的膜拜,我躺在床上,享受别人把我叫起床的乐趣和朋友来我家玩的快乐。
五年级已经结束了,小学也已经走到了尾声,童年也即将过完了……
爷爷奶奶去守了门卫,不在家,老爸老妈呢?也出去工作了,也不在家。
早上只有我和我弟,赖在床上。
早餐?
奶奶回家做的粥,四点多天还没亮,粥就已经开始煮了。
这是我最佩服奶奶的一点,每天如此。
六点还没到七点,我的小伙伴们就过来了,没错他们吃完了早餐,就跑出自己家的门,敲响了我家的门。
现在我的团队里,又多了两名成员。
一个是“边缘人”,另一个是“狂热分子”。
“边缘·刘宗灿”和“狂热·积极分子”暂时还没来我家。
另外两员“大将”已经抵达我家门口,可,我还在被窝里,和柔软的被窝缠绵着、“惺惺相惜”。
敲门的声音响起,我得起床了。
可我不想起来,我有一个老弟,众所周知——老弟是用来打的!
玉不琢,不成器。
人不打,就无用。
我老弟还在呼呼大睡,张大的嘴巴疯狂的交换着空气,鼻子里面好像是被绿色的鼻涕堵住了。
我只看了一眼,我就知道,昨天晚上我抢被子又赢了。
肖丰的身上只盖了些许被子,而我已经裹成一大团了。
我卷动了一下,被子就像一个“茧”。
我把自己完全卷成一个“蛋饺子”,六月的天说变就变,夜里还是会有点冷的,被子是不可或缺的。
早上并不是很冷,有太阳又怎会太冷。
“起床!”
我冲着他大喊一声,毫无反应。
我一脚甩过去,可,有被子挡着,减伤百分之九十,伤害不够。
他完全没有任何动静。
呼呼大睡,面向朝下。
哈喇子流了一枕头,那深色的图案都是我老弟泛滥成灾的口水留下的痕迹。
我伸出手,温暖的被窝温暖的手,我一巴掌呼过去!
“啪”地一声。
肖丰的脸上就红了一块,他只是眼皮跳了一下,然后,我弟就没有其他的反应了。
我冲着他的耳朵大喊!
“起来嘞!王刚来嘞!李鑫来嘞!”
我弟翻过身去,我一把将他扳了过来,“啪——啪——”
扬起右手,用力地“罚”了他两耳光,我的手硬生生地有点红肿了。
“嗯?”
肖丰两眼惺忪,睡意朦胧,两只眼睛一条缝,睁开了又好像没有完全睁开。
“活噶?果果(方言调:guo~)。”
“快切(qiè!)开门!”
“嗯……”
肖丰爬了起来,从卧室走到客厅,头也不回地把门打开,然后,直径往床这边走了过来,最后,找准位置再倒下去。
这样,肖丰又在我旁边睡死了……
“杨肖!哈哈,我来了。”
李鑫大叫着,毫不夸张地蹦了进来。
王刚倒是有一点小心,就像做“贝戎”的样儿小心翼翼地走进了我家。
伤口只是结了鲜红的痂,还没有完全好。
“杨哥,你还在睡告(觉)?”
“嗯……”
懒洋洋地应了一声,我立马就爬起来,双腿一蹬被子,一个翻身踩在冰冷的地面上。
“哎哟!”
痛苦面具挂在脸上,“好欠(凉,冰)!”
我胡乱的穿了两双鞋子,直接穿过厨房、冲到厕所小射一波。
“来得果嘎早,怎么?呷哩早饭莫。”
“呷嘎哩,呷嘎哩。”
王刚一口流利的邵阳话接了上来。
“那必须吃了,不吃早餐,‘p-i-g’可不准我出来呢!”
李鑫阴阳怪气地说道:“你肯定没吃~”
“啊,对对对!”
我回过头看着他,反倒嘲讽:“你可真聪明哩!这你都知道,不愧是‘天才’。”
“那必须滴!”
李鑫两只眼睛笑起来,配合他这一张脸,完全就像一张贼眉鼠脸的样子!
不对,不是“像”!
他就是“贼眉鼠眼”本尊!
王刚伏在我老弟身边,嘴巴对着肖丰的耳朵,轻言细语地叫肖丰起床。
这起床服务……
抖一抖,结束了。
“你知道什么是‘天才’吗?”
我反问道,不等他回答,我就自作了解释:“天生的狗才。”
我又拱(方言:gong)回了被窝,把脑袋埋进被子里,最后,再探出一张脸
我的脸上洋溢着幸福,这是温暖的感觉!这是躲懒的感觉!
每天一个回笼觉,天天都可以晚起。
而且,我还不用上学!
这就是快乐!
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的快乐,我也不想掀开被窝去跟他们聊什么。
这被窝的温存谁又能知道呢?
“杨哥,你怎么也躺下了?”
王刚笑着问我,我笑着说:“回笼觉。”
然后,他们两个就开始折磨肖丰了……
李鑫疯狂“扌柔”~“扌差”着肖丰的“屁月殳”蛋子。
我弟“尸共殳月”部那两团圆滚滚、白花花的肉,这对圆球是我最喜欢枕的枕头!
那儿也是我最喜欢用手抽打的地方。
“啪啪啪!”
几声,肖丰仍然在熟睡中……
我也无可奈何了,又把脑袋缩进了被窝,再把手也收回了暖烘烘的被窝。
我想到了什么,探出了脑袋,冲着李鑫问道:“李三金,什么是‘p~i~g~’啊?”
“英文,‘pig’是‘猪’的意思。”
李鑫脑袋左摇右摆,俏皮的脸蛋装出一副邪魅的姿态。
“我妈妈蠢得死,就像猪一样蠢。哈哈哈,所以我给她取外号叫做~p~1~g~”
“啊?这……”
他有点过于的不尊重长辈了,虽然有时候我也很讨厌长辈,但更多的是喜欢。
我沉默了,说不出话了。
我还是继续在被窝里内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