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相见,总会有第一次见面。
第一印象永远会在人的脑海里留下深深的烙印,这个烙印象征着你对他人的看法。
哪怕他人之后所做所为与这一个印象完全不符合,这本来是颠覆你印象的!
可是!
你还是会遵循最先前的那一个印象去看他。或许,虽会因人而异,但……
这只是一个基本法则,我也不知道是由哪位脑残科学家提出来的东西。
小学时——
我以为我创造了一个游戏,谁知道是我误打误撞进入了一个世界。
可是,这个游戏世界完全不属于现实,而且,这个游戏世界又完全不依托于现实。
我觉得好笑的是,这个世界与我们世界有太多的雷同,纯属抄袭这是!
逗人笑了呀……
其实,雷同的只是很小的一部分,而,一般能让人接触到的地方也就永远只有这一小部分了……
这个世界对我挺友好的,让我成长了很多,也让我经历的很多,又让我成长了很多。
从我的开智小学时期,一直到现在……
现在又是多久?
现在又是什么时期?
那完全不得而知了……
因为,现在的我已经不属于这个人类的世界了,所以,我不知道人类的世界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可是,我又活在人类的世界……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既然我是主角,那么这个故事只能从我说起了,从前,哦!
不!
很久很久以前……
二零一六年,是我十二岁时,正是人生之中第二个本命年。
过年都是红红火火,十分喜庆的样子。
每当过年都有我最喜欢吃的松子,不是它贵不贵的问题,而是,它好不好吃的问题。
我的评价就是十分的特别的美味,像我家这种家庭只能在过年的时候买两斤半吃吃,还不完全属于自己家。
其他时候?
松子?
壳都没一片!
去别人家拜年,我就抓一把,放口袋。
自己家拜年更是要抓紧松子!
我简直就是松鼠转世!
有钱都得磕松子!谁磕瓜子?
每年都会有吉祥物,年年都不同。
今年(一六年)……
好比亚瑟、司马懿一起给了我一套沉默……
这一年,吉祥物叫猴塞雷。为什么不直接用齐天大圣美猴王孙悟空呢?
这个世界上,居然有!长得那么丑的猴子形象——猴赛雷。
我第一次看到猴塞雷之后,嘴里像是塞了手雷的猴赛雷的模样直接让我三观尽裂。
猴赛雷长得特别的丑不拉几,颜色乱涂抹在脸,脸还长得特别不协调……
我简直无法形容,令我无言以对……
这简直就是在侮辱猴子的形象!
“猴~腮~雷呀……”
哗众取宠罢了。
沉默过后,就是疯狂输出。
至今,我觉得创造出猴赛雷的人,就是没长脑子的人。这简直就不是人能创造出来的丑东西了,这就像天外来物……
爆炸头、细缝眼和一身狗骚味,穿着有点油噶的衣服,淡淡的眉毛就像没长出来一样,时至今日,我对他的眉毛的印象都没有很深。
一个遥远的朋友……
他就那么嘻嘻哈哈地走进了我的房间,我坐在桌子面前的椅子上打游戏。正是,四三九九网页上的自创系列之一。
造四,当时,我在捕捉熊山君。
他走进来了,跟我老弟有说有笑。
我膀胱都不扫他一眼!
我喜欢交朋友,来者即是友。
可,这位友人太……太……
太特么猴腮雷了呀!
长相没得说,就像是一个贼眉鼠眼的盗贼;身上的味道也没得说!比狗身上还难闻!
这人简直就是跟狗困过觉!
什么牛马呀!
第一次见面,我与李鑫的初次相遇。
二零一四年,九月一号。
那是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李鑫来到了我家,他完全就没做客。
一点也不客气,坐在我身边直接向我邀请“双排”,于是,我就创造了个双人档案一起打造四。
他身上的狗骚味并不是特别严重,但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多久没洗澡了?”
“噢!”
他扬起头,张张嘴。
他露出了他的那些满是黑垢的大黄牙,嘻嘻哈哈笑着说:“我肯定是经常洗澡的啊。我不洗澡,我爸都不准我上床睡觉。”
“嗯,我也是差不多。”
我这么说并不是家庭老大的规矩,这是我自己对自己的一个刻板的要求。
这只存在于小时候,长大了就变了……
我在这个夜晚,认识了李鑫。
我在与他边打游戏边闲聊中得知,他家养了两条狗。他确实与狗睡过……
夜黑风高的夜晚,正是四年级第一天开学,我是五年级,我弟四年级。
还有一个好朋友,他的名字叫王刚。
这个名字特别普通,简直……
你去网上搜,就能搜出几十万个人。
这可能是我过分夸张了……
“李鑫”这个名字,不也特别大众化吗?
随随便便,就能找到一大堆“李鑫”。
为了表示我对朋友的特殊,我给他取了一个小外号,“李三金”。虽然这个外号没怎么用过,但是在我的心里我一直都是这么想他的名字。
童趣,确实有点恶趣味……
王刚,这是在时代的大背景下认识的我的老弟,然后,才认识了我这样天才的人。
当年经济萧条,各大地方……唉,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大大小小的街道上,都会有一堆小学生趴在地上,翘起屁股。
用手,或者是用嘴巴。
对着地上用手轰、拍、扇;对着满是灰尘的地上吹,喷!
这是在干什么?
扇卡片,植物大战僵尸的卡片。
那是我最早接触的一款卡片,同时也是我最喜欢的一款卡片。经过这一款卡之后,我觉得童年的经典就消失了……
有些人技艺不精,一直,输!输!输!
我觉得我是有点“驾术”,但别人说我“捡狗屎”。因为我的套路就是不卖力,所以在关键时刻总会有力气,一巴掌结束游戏。
王刚就是在某种机缘巧合之下,他输了个精光,这也就等于他把自己的“家底”输没了。
这可怎么办呢……
家里是不会给零花钱买这种玩意的,肯定也不会支持的。
要是看见你书包袋里有很多这植物大战僵尸的小卡片,那都得撕个精光。
我老爸就是这么残忍的,伤害了我那些可爱的植物大战僵尸小卡片。
呜……呜……呜……
呜呼!
吾胸火烧怒气涨,有道是!
敢怒而不敢言哉!
别人家的父母也肯定干过这种事,用屁股都能想的出的东西,何必要用脑袋?
因为你挨打的是屁股,所以一般不会被打头。故而,自然而然你也不会用头想。
二零一零年,也是九月多。
我刚读小学不久,我家是租房子租在难民窟里的,一家六口,其乐融融。
有趣的,就是我成为了一名小学生。
铁小,梦开始的地方!
刚上小学那会儿,我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用充满欢欣的眼睛来看这个世界。
这难民窟里面,有不少红砖墙、灰瓦房,差不多就是这样的了。我家租的是平顶小楼房,租在一楼,之后是在我弟也上一年级的时候就搬走了。
邵阳是个全然不入流的小城市,这就是我的家乡。我家住在中级人民法院旁边,一栋十余年的老房,同六加一层,七层。
我家在四层,买的是某校长的房子。这是我的直觉,我也是一直这么感觉的,感觉这就是真实的事实。
一次王刚卡片输干净,才刚下课,他就两手空空了,这节课下课只好尴尬地站在旁边看着了。我弟瞟了一眼那个赢走王刚卡片的人,手里捏着几张卡片,准备约一把。
“嗨,同学,我俩来局不?”
“好!”
那个人见我弟圆头圆脑,矮矮小小的,还流着青鼻涕。想来也是个好欺负的主,随口就答应了。
“几张一局呀?”
那人想了想,随意地说了句,“你有多少就来多少吧。”
“嗯……”
我弟略微思考了一下,点头答应了。
“好,那我们玩一张没(mo。”
“哦机吧咳!”
那个人比了个大大的“欧克”手势,就准备开战了。
数一数,一十三张一人,一共二十六张!这可不是小数目哩!
当时,卡片才刚刚兴起。
大家手上都没有多少“资本”,当然,也有例外。比如说,有一个贫民窟的小伙伴,怂恿我去偷一个大神的卡片。
那个大神不得了!
一箩筐的小卡片!
少说也有四位数!
那个小箩筐里什么稀有金卡片都有,只有你想不到的植物大战僵尸的角色,没有你看不到的植物和僵尸。
我的最初的卡片就是来自于那儿,大概是三四十张的样子……然后,白手起家的我就发展到了一百多。
那个大神也就是之后天女散花的大好人,最牛的牛逼哥!他在我那个学校读到六年级即将毕业时,让天上整整落了一节课下课的卡片。
一场简单的博弈,三四分钟的样子。
我弟就赢了,之后,那个人肯定不服气。于情于理,谁会服气?
技术又没高自己多少,他不过就赢了我一局。再扇两把就翻回来了!
直到上课铃响了!
“叮叮叮!”
急促又醒脑,两个人脑袋清醒过来,迟到一分钟要罚站!
不同班级,班规不同。
可也差不多。
那个输了一局的人急急忙忙分好卡片,一路飞奔,冲向教学楼。
“下课后,你别跑!”
上气不接下气地喘,嘴里还不忘说话。
“这局没有完!下节课再来!”
他冲着我老弟大喊,小小的楼梯那儿,人太多了,又特别吵,全部都是一窝蜂地往自己的班上涌。
生怕迟到要罚站。
巧了!
我就不怕!
我班上……
罚的是深蹲……
我老弟甩一把袖子揩了下鼻子,满口答应下来。
“要得,要得。我们下课就来原地方,再来一局,不见不散。”
王刚就是站在旁边一直看着,直到上课才离开。虽说,王刚先走一步,但也,招架不住人太多,挤得根本走不了。
最终,我弟和王刚在楼梯口相遇,都是一个年级肯定是一个楼层。
这下巧了!
两个班就隔了个楼梯口,不免得聊上两句。王刚先开的口。
“同学,可以借我几张卡片吗?”
“要得,”右手摸上几张卡片,一把递过去,“喏,这是给你的。拜拜。”
“谢谢你,拜拜。”
“不用谢,有缘再见。”
“好。”
他们两个互相招了招手,仿佛在约定下一次一定要再见面。
之后,没过多久。
阳光明媚的下午,我弟走在回家的路上,被一个人拍了拍肩膀。
“同学,这是还给你的卡片。”
王刚用右手把六张卡片递了过来。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我的哈醒老弟愣了一下,记忆复苏,“哈哈,原来是你呀!要得。谢谢你,我都不记得了。”
“不用谢,我要谢谢你才对。”
等我老弟拿上卡片,放进袋子里。王刚满眼都充满了笑意,开心地说。
“哎,对了。同学,你叫什么名字?”
“我呀?”
我弟右手伸出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子,笑着说:“我叫肖丰,我们俩果交个朋友,你说要不要得?”
“好,要得要得!”
王刚脸上笑的更灿烂了,王刚的家刚好是在回我家的必经之路上,我们两家特别近。一来二去,我弟和王刚就成了好友。
我弟在快分别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
“哦!对嘞!你叫什么名字呀?”
不用猜都知道我老弟那幅呆样儿是有多么的愚蠢和天真无邪了。
“我姓王,名刚。”
此后,就做了分别。
百二十步,我老弟就到了家。
“好奇怪……”我弟嘴里嘟囔着,“他到底叫什么名字呀?”
之后熟络起来了,王刚也会来我家这串串门。只可惜,绝世无双!无比聪明的我!
他还不认识,他只认识我的呆瓜老弟,所以我对这个陌生人的第一印象就是……
某天,大概是四年级的某一天。
我在楼上,四楼(第五层),看见了一个小男孩,也是个炸炸头。感觉跟我差不多高,长的要比我结实。
他来找一楼的女同学玩,那个女同学叫胡婷是他班上的,可能是来请教题目吧。
我跟这一栋楼的小孩都玩的特别好,典型孩子王的系列!
我的想象力特别丰富,总是能带领大家玩一些奇奇怪怪的“鬼抓人”、“躲猫猫”等等自创改良版小游戏。
而且,我特别会就地取材。带领大家玩那些玩不到的游戏,只有他们想不到,没有我带不出的游戏。
那时候我家楼下有一个板车,长什么样?肯定!砖卡子城里人没见过。
小时候乡下特别多,渐渐地长大了,我就没看见过板车了……
这车全是用木头做的,车轱辘也不例外,或许,会装个橡胶皮圈儿。
整个车身都是由木头做的,由几块木板组成,就是一个大的木平板车身。
两根向前伸长的光滑木棍,也就是手抓住往前拖的地方。一般都是双轮,轮上有两个尺板,尺板作用就是防止货物两边滚。
每个地方的车有所不同。
有些会在那个拖手下面一边加一根竖着的棍儿,放开两个拖手,两个棍就支撑起车。车就是平行的,这样就不会把货物倒出来。
同时在特别累的时候,辛苦的板车工也好放开双手,让自己好好地休息一会儿。
有一些会在前面加个横棍,把两个拖手斗在一起。当然,也有些会加个绳,可以把绳放在脖子那儿,好让自己脖子分担些双手承受的那沉重的压力。我家楼下的那个正是加了个绳子。
最终,我家楼下的那个板车,被我玩成了个跷跷板。
一人在那头,一人在这头。
哪边力气大些,哪边就把对面“翘”起来,两边都会传来同样欢快的笑声。
当然!
一般不是一人对一人的“两人对决”,更多的是——“多人运动”。
有时候晚上我会在板车上带领这些小伙伴们玩——『升级版鬼抓人跷跷板』。
有一次王刚也参与进来了,这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与我相见。
我记得他玩的很嗨皮,笑的特别灿烂。
尽管如此,可是他也被我扮演的鬼吓得慌里慌张,大叫——
“妈妈咪呀!”
戏终,将落幕。
他回家时渐渐远去的背影。一个人,重影也孤独。灰淡的背影在灯光、重影之下略微显得有点单调、孤寂了……
我对王刚的第一印象,我感觉他就是那种特别憨厚老实的人,然后……
我就感觉,他是个孤独的可怜娃儿……
莫鹏杰,损友中的损友!
二年级的时候他是转到我们学校来,刚好就是在我班上,一来二去我们成了朋友。
或许是回家路相同,地域影响的吧。
长的黄白黄白的,瘦瘦小小,没有眉毛,什么原因,不得而知。
他自己说是被火烧的,可他身上一点火的伤疤也没有。他哥的眉毛也是这样的,他妈的也是。他爸的话……
那就完全是另一副模样了,身高倒是差不多,都只有那么高。
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单纯的觉得他是个“小贱莫”!“贱”到离谱!
“剑道”究极宗师。
我向来不喜欢骂娘,可这是“国粹”!
我或许是遗传我老爸,我老爸也不说这种脏话。反正,我妈是出口无遮拦。
“我嬲(niǎ)你咋(zā)奶奶(nānnān)婆婆炒鸡蛋!”
或许,你把这两个长辈的顺序倒过来“说”出口也是可以的。
这是他小时候的一个口头禅,我没有觉得特别不妥,反而觉得有点好笑。
他自己说这话也想笑。
注!
意!
嬲(niǎo),咋(zǎ),上文那儿是方言,这才是正解。
他的嘴速特别快,跟他嘴遁没有什么好下场,无非就是被骂哭,要么就是……
总而言之,他是我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中的唯一的那个好损友。
刘宗灿,我觉得是个假小子!
我看他第一眼时,闹了个笑话,我把看“他”成女的了。我看见“他”是穿裙子的,粉色小跑鞋,一身上下都是粉的……
开始我认为一个粉色的女生出现在男生厕所,这是真的很惊讶!
长相甜美,声音还不错。
他自己说,自己从来没有把裙子穿到外面去。当然!发的校服,他领的是男装?
还是女装?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
初遇见多久,我记不太清楚了。四年级的时候他才和我成为了好友,但是!
离谱的是——
我弟,他们是两个幼儿园同班同学,小学又是同班同学。
这等缘分!
唉……
孽缘……
其实,这只是存于脑海认识偏差……
覃(qin)子豪!
这位也就是老覃,老友啦!
第一次见是在小学厕所里面,他学过柔道,我感觉他当时的架势要打我老弟。
我怎么能容忍别人欺负我老弟呢?
能装就装,装逼这种东西不装就没了。
一次和我老弟的谈话中,我知道我老弟欠别人二十块钱。因为他上课看别人的书,书被收了,所以别人就让他还钱。
我弟这个小学生,哪里找得来二十块钱?我也是个小学生,自然而然也没有……
那个别人,不是他人,正是覃子豪。
他学过柔道,打架,哎……
一打二自然都不是问题,更何况他都不比我矮,我一点优势也没有……
我在厕所找到了他俩,是我弟和他约好在那儿的,我弟告诉了我。放学后,我自然也出现在了那儿——男生厕所。
他也是个爆炸头,长发不经修剪,浓眉大眼,十分有魅力!
一身白衣,柔道专属。
昏暗的厕所里,空间还是算大的,两个人显得有点意思。
“你来了。”
“怎么回事?”
不等我弟先开口,随后进来的我就插入他们两个中间的对话。
“嗯……”
他看着我,露出的一副疑惑的表情,他显然没想到我老弟会叫来“帮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