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个做咩?”渣煲欢有些疑惑。
“你先同我讲。”李逸催促道。
“三四百万肯定是有的。”金菠萝这段时间发展趋势良好,不仅本地咸片市场打出了名气,而且录像带生意更是穿州过省。
捞偏门的,通常都不会把钱进银行,而是会换成现金屯在夹万里。
“三四百万啊……”李逸点点头,也不再说话,专心对付手中的大闸蟹。
……
正如李逸所料一般。隔天,二者中便有人开始做事。
飞仔霆睇场的游戏机室,南无强的花圈店,大蛇恩的走私海鲜档口。都在同一天,被和联胜的大d砸了场子。
这些场子不是在蓝田穷人区,就是在观塘工业区。麻烦事多,陀地又少。大社团们根本不会放在眼里。
也就是这样子,才给了长乐这种小字头生存的土壤。
这几年来,除了跟周边几个,同样是三流小字头的摩擦之外。一直以来,都是相安无事。
长乐也是一个场子就放四五个小弟照看着。毕竟花圈店,海鲜档这些,又不是赌档外围粉档,没必要屯重兵。
结果单单一个游戏机室,大d就派了二十人踩场。
长乐三个睇场的小弟被扁到跟猪头丙一样。不过万幸的是,总算没有性命之忧。
一天之内被拔了三个档口,整个江湖都在看长乐的笑话。
老板们也是直接找黑柄晦气。
“柄哥,保护费我月月给足你。没拖没欠,现在场子被人扫了。我所有机子都被砸碎,你说,这事点拆。”电话那种,游戏机铺老板虽然一口一个柄哥,但是语气已经是相当恶劣。
“李老板,我会尽快给你一个交代。”黑柄强忍着怒气,挂断了电话。
而在这通电话之前,其他几位被扫场的老板也发过烂渣了。
收得人陀地,就要看好场子。不管对方是四大社团,还是过江勐虎。
你食得落,就要受得住。
如果连这都办不到,那长乐的招牌,也就臭了。
“同我拨个电话,给白头老。就说我长乐黑柄,有事请他帮忙。”
在黑柄身旁的鸡骨草闻言,立马找出电话号码,打了过去,再递给前者。
“喂,本兄是吗,好久不见。我是长乐黑柄。”
白头老,和联胜五大底之一。
和联胜坐馆两年一换届,五大底,都是从坐馆位置上退下来,如今的叔父辈。
黑柄说话小心翼翼,生怕惹到对方不高兴。毕竟和联胜随便拔下一根脚毛,都比长乐的大腿还粗。
“嗯嗯,多谢本兄。得闲一起推牌九。”挂断了电话后,黑柄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过了不到十分钟,正在有骨气酒楼叹茶的大d,也接到了现任和联胜坐馆胡须坤的电话。
“喂,边个。坤哥,搵我有咩事。”大d一边咬着叉烧包,一边说道。
“听讲你扫长乐的场,有这回事吗?”
“妖。出来行唔系你扫我场,就是我扫你啦。我这边一百几十个场等着长乐来扫。这算得系咩。”大d喝着寿眉,语气嚣张道。
“呵。我不管你同长乐的西贡飞私底下是怎么商量的。事成之后,利润四成归社团。”
“四成,坤哥,这样子狼唔狼滴?”大d放在茶杯,语气也冷了下来。
“你在借着公司的招牌办事。该交的数,就得交。人家长乐坐馆黑柄找上门来,也是我给你推回去的。”
“记住,四成。唔好要我亲自去搵你!”
“知道了,坤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