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 看着贺西岭弄来的东西,闻知眼睛都瞪大了,“你本事大啊, 弄来这么多东西”
一辆摩托车,还有一包长长短短的枪械。
贺西岭在摆弄枪械, “只要摸对路子加有钱, 就能买到。”
闻知道, “我觉得我们还是得尽快把追踪器弄掉, 否则走哪儿都不安全,想要去埋伏院长也不行。”
一看他们两个蹲在院长家附近, 监控的人也不傻, 立马就能知道他们想干嘛。
贺西岭道,“行啊, 不过弄掉后我们就得打游击了, 你要取些现金在身上。”
闻知这个公寓是肯定不能住了。
这个倒是容易,闻知去银行把卡上的钱全取了出来,又去买了一些干粮食水在车内。
贺西岭也买了一堆不知道派什么用的东西。
两人在家里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然后好好睡了一觉,凌晨五点不到两人起来, 贺西岭主动让闻知先给他挖监控器。
闻知按到了后脖颈一块硬硬的东西,拿消毒后的刀切了上去, 血流了下来。
贺西岭真是硬汉,愣是一声都没吭。
取完他的,取闻知的,闻知拿毛巾卷了塞在嘴巴里,谁知道并不怎么疼,只有一点钝钝的感觉。
贺西岭微笑, “给你用了局麻。”
闻知瞪大眼睛,“那刚才你怎么不让我给你用”
贺西岭摇头,“一来我不怕疼,二来你会局麻吗”
闻知,“”不会
麻药一不小心乱用,后果可不得了,打麻药如果很简单,麻醉师都能集体下岗了。
取掉了监控器,贺西岭给闻知和自己倒腾了一下,闻知照了下镜子,她从一个年轻姑娘变成了一个沧桑了很多的女人,一看就是被生活折磨的麻木了。
贺西岭也变成了一个胡子拉杂的糙汉子,两个人就像是外面随处可见的贫寒夫妻。
闻知冲着贺西岭竖起了大拇指,然后收拾了一些衣裳等物,离开了这里。
他们的生存危机也拉开了序幕。
贺西岭对闻知的车也做了一些伪装,两人悄无声息的走了。
他们一取出监控器,玛利亚医院那边就知道了,立马派了人过来查看,不过这时候贺西岭和闻知已经早就走了。
两人直接去了院长家附近,然后就埋伏在那里,看着院长和他的妻子打过招呼后上班。
等院长离开后,贺西岭拿过枪,“进去吧。”
闻知迟疑了一下,“他家里还有人。”
贺西岭道,“女人而已,制服了就行。”
闻知只沉默了一瞬间,就随同贺西岭下了车。
院长家住是个小别墅,两人猫着腰从后门翻越栏杆进入。
贺西岭熟门熟路的打开后门门锁,闻知和他一起溜了进去。
院长家的装修布置温馨精致,一眼就能看到这个家庭的女主人品味高雅。
闻知看到了照片墙,墙上已经头发花白的院长满脸笑容的和自己的家人在一起。
闻知觉得很讽刺,玛利亚医院里多少病人因为他堕入死亡的深渊,而院长自己却儿女双全,妻子美丽贤惠,他甚至已经有了孙子孙女
贺西岭也扫了一眼照片,但他的主要注意力还是放在屋内的人身上。
院长上班了,家里只有他妻子和两个孙子孙女,不一会儿院长夫人就带着两个孩子出门上学了,这个房子终于安静了下来。
两人小心在房子里搜索了一下,一无所获,贺西岭道,“院长肯定不会把重要文件放家里,我们只能等他回来了。”
闻知也没更好的办法,她道,“那要是其他人也回来了呢”
贺西岭道,“没办法,一起绑起来。”
闻知默默的翻了口罩戴上,贺西岭笑了笑,不过没说什么,他知道闻知可能看不过对妇孺下手,但她没有胡乱撒播没用的圣光。
贺西岭解释了一句,“我不会对女人和孩子做什么,但能拿他们威胁院长。”
闻知点头,“我明白。”
直到下午,院长夫人才回来,只有她一个人,两个孩子没跟回来,闻知不由得松了口气。
他们在院长家潜伏了大半天,中午的时候贺西岭去厨房做了一顿简易的午饭。
院长夫人回到家就开始做晚饭,还一边听歌一边做饭。
闻知和贺西岭就在杂物间里静静等待着。
等到院长夫人做好了晚饭,布置好了餐桌,贺西岭对闻知点点头,轻手轻脚出去了。
撂倒一个女人对贺西岭来说不在话下,院长夫人连惊叫都没能吐出口。
闻知也跟着钻出来,然后给院长夫人套了个眼罩,凑到院长夫人耳边低声道,“闭嘴”
贺西岭挑眉,闻知用食指在嘴上做了个嘘的动作。
院长夫人虽然惊惶,但被套了眼罩后却安心了那么一丝,因为如果歹徒要杀她,那是没必要不让她看见容貌的,这么说闯入她家的歹徒,目前还不想杀人。
院长夫人拼命点头,然后颤抖道,“我家,我家没多少现金,我,我卧室里有首饰,你们可以去拿,我包里还有一块表,你们也,也能拿走。”
闻知就从善如流的拿走了院长夫人的包,摘下她的首饰,还道,“我们只求财,不想伤人,你听话咱们好合好散,不听话那就难说了”
院长夫人疯狂点头,“我听话,听话的”
贺西岭看着闻知把这些首饰手表塞进衣兜,他轻轻翘了下嘴角。
他知道闻知的目的,就是误导院长夫人他们是抢劫的,但这个其实没必要,院长一回来就知道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了,不过贺西岭也没多说什么。
闻知堂而皇之搜刮钱财,反正玛利亚医院的院长赚的也是黑心钱,她劫他的富济自己的贫也有理可居。
等了莫约半个小时,院长回来了。
贺西岭在门后面等待着,闻知在窗口观察院长是一个人回来还是有人跟着回来,然后她比了个一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