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还在闹着,范仲淹则是阻拦道:“好了,别闹了,这件事不简单啊。”
听到范仲淹的话,晏殊和刘轩都看向了他。
只不过王德用想看也没法抬头。
刘轩暗叹一声,不愧是同平章事啊,于是附和道:“对,这不单单是冲着王兄去的,有着他们的目的。”
除了王德用这种武将,可能不知道,晏殊和范仲淹是知道酒税的事情,酒税代理更是了解。
经过范仲淹的提醒,晏殊也立马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该不会是因为酿酒售酒的事吧。”
“没错。”
刘轩适时地应和道。
晏殊皱起眉,闭上眼睛开始思索。
只有王德用还搞不清楚状况一直在询问着什么意思。
“啥意思?”
“你们倒是说话啊。”
除了王德用,三人都在思索着,没有理会他。
过了几分钟,晏殊双手一拍,高声说道:“我知道是谁了!”
“是谁?”
范仲淹和刘轩同时问道。
“风韵楼幕后的老板,整个都城的酒税都被他承包了。现在王兄想要开酒肆,没有经过他的同意,所以才派人来警告。王兄,那人是否有说什么?”
晏殊说完,望向王德用。
而王德用虽然听得云里雾里,但听到酒税也立马明白了,当即回想道:“当时在我昏迷前,好像确实听到有人说,说什么来着....对了,说想要卖酒,就得守规矩!我没太在意,怎么说?真是因为这酒税吗?”
“看来没错了。”
范仲淹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这酒税一块,一直是咱大宋税收的大头,都城有酒楼共78家,一年的酒税就有三百万两白银,平均下来,一家酒楼就得十几万两,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也不怪王兄被打,任谁也不会轻易放弃这十多万两银子。”
听完范仲淹的解释,王德用一怒之下,想要抬手砸桌子,可是只能听到他的痛呼。
“哎呀妈耶,痛死我了,要让我知道这风韵楼的老板是谁,我要亲手割了他的狗脑袋!”
刘轩沉着脸,安慰着王德用,继而看向范仲淹和晏殊,问道:“先前白攀楼送来账本,确实有向风韵楼支付了大笔的钱财,购买酒水,之前我是不知道的,你们可知道这风韵楼的老板是谁?”
范仲淹和晏殊彼此看了对方一眼,随后对着刘轩摇了摇头。
“在白攀楼兴起前,风韵楼一直都是都城最好的酒楼,现在这个名头怕是已经被白攀楼夺去,但底蕴还是比不上风韵楼的,毕竟它在都城经营了将近三十多年,无人能出其右,但其幕后的老板却从来没有露过面,没人知道。”
“这样吗?”
刘轩沉思着。
而一旁的王德用则是一直在喊着:“你们要将这渣滓找出来,给我报仇啊!”
突然,范仲淹灵光一闪,对着刘轩说道:“你可以去问问慕容仙,他们皇城司可能知道。皇城司负责机要情报,这个事情,他们应该能说得上话。”
“行,待会我去走一趟。”
这事毕竟是刘轩和王德用的事情,是他俩要合伙开酒肆,现在王德用伤成这样,只能刘轩出面了。
而刘轩刚想起身,却被晏殊和范仲淹摁着肩膀拦下。
“等等,刘老弟。”
晏殊一下子转变态度,谄媚地对着刘轩笑道。
“啊?”
刘轩看着晏殊和范仲淹的表情,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嗐,这事你们得问王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