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荣昭的无动于衷,这一天下来,萧珺玦的公务又耽误了下来,到了晚上,本想清净了可以熬夜看完所有公文,又被荣昭强制的熄灯睡觉。
“昭昭,商量一下,我再看一个时辰行不行?”在床上,萧珺玦商量着荣昭。
荣昭态度坚决,死死的搂住他,“不行,你会耽误我睡觉的。”
“那我去书房看。”
“不行,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将你撵去书房哪,我可是贤妻良母,要是让人知道我在你生病的时候还撵你去书房,旁人该怎么议论啊。”其实荣昭就是不想他太操劳,还没听说生病的人还要忙个不停,就不能好好养病吗?
看来是不能遂愿了,不过搂在怀里的温香软玉又让戒荤了好多天的萧珺玦心里起了旖旎之情,那抵在胸口的柔软散发着诱人的芬芳。
“那既然如此,我一时也睡不着,那就玩点有趣的事吧。”说罢,就扯开荣昭的衣服。
“哎呀,你好讨厌,别闹,别闹。”
“你不就喜欢我讨厌吗?”
“谁说的,你别闹,哈哈,好痒,别闹,求你了。”
两人正玩闹的兴起,屋外传来敲门声。
“王爷,王爷,大事不好了。”一阵急促的呼唤,是夜枭。
萧珺玦听这声就觉不妙,掀起床帘急切问道:“怎么了?”
“刚人来报,罗罗重兵压境,正在攻陷毕城,云州危及。”
罗罗是靠近巴蜀的一个国家,民风彪悍野蛮,过去曾与大周有过几次战役,但都以失败告终。自上次败战已经十多年之久,本以为已经老实,没想到现在又蹦起来。
毕城不属萧珺玦管辖,可是却离所管辖内的云州极近,若是攻陷了汉城,很可能下一个就会是云州。攻进了云州,整个巴蜀都会危及。
萧珺玦脸色巨变,光了脚就下了床,他显得气急败坏,“这种事怎么不早就来报,难道守护南边的国境的是傻子吗?让人家悄无声息的就攻进来了!”
荣昭连忙伺候他穿衣,劝道:“你先别着急。”
这病才刚好,荣昭就怕他一着急一上火,又病倒了。
虽劝慰着萧珺玦不要着急,但荣昭的手却在颤抖。
罗罗虽面积小,但却有七八十万的兵力,此次重兵压境,定是不少人,而巴蜀的军队能有多少。
她粗略的在心中计算了下,各州加起来大约能有二十几万的兵马,加上来封地时带进来的两万,和这些年招兵来的几万,加起来才不过三十万。就算是和在一处,都没法和罗罗的大军相比。更何况,这么多的州,兵马自然是不能和在一起,各处都得有兵马守着,万一敌人声东击西,更是不妙。
夜枭在外面回道:“罗罗是突然袭击,等攻进来再抵抗,已经晚了。”
罗罗和大周之间是以江水为界,中间隔着一片白沙河,渡过河,大周这面就是望天关,闯进了关隘,便是毕城。
已濒临毕城城下,也就是说望天关已经闯过去,可这么多天,却连一丝消息都没有传来。可见,是关隘的守将失职。
毕城不归萧珺玦的地界管,他身为藩王,没有皇帝的旨意,是不得出兵救援的。对毕城,可以说是有心无力。但如果毕城攻陷,下一个就是云州遭殃,萧珺玦连夜召集所有官员幕僚,商议对策,这一商议就商议到第二天天亮。
最后商议,未雨绸缪为上,从各州各抽出来五千兵马赶往毕州驻扎,又从益州抽出两万兵马,由顾锦年顾锦木带领,驻扎在毕城和云州之间,日夜盯梢,时刻注意罗罗动向。
毕城已岌岌可危,云州,襄州等地,似也被罗罗盯上,虽没有出兵,但却有大批人马压境,不知罗罗欲意何为。
而今罗罗的掌权者不是他们的国王,而是国王的皇叔摄政王,那是个激进派,不似故去的老王国采用休养生息的政策治国,而是奉行马上夺天下。此次,也是看准大周现在朝中腐败无能,所以才大胆进攻。
他听闻过巴蜀现在当权的楚王,那是个治兵的帅才,他虽激进,却不是没有头脑,此时对巴蜀,并不入侵,但却有观望试探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