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落汤鸡回来后,又是沐浴又是更衣,孤鹜早早准备了姜茶,每人一大碗。
此刻荣昭和萧珺玦人手一碗姜茶,盘腿坐在床上,面对着面。
荣昭最不喜欢喝姜了,萧珺玦也不喜欢喝,他几乎不挑嘴,但姜却也不爱。
“一定要喝吗?”荣昭捧着药,苦兮兮的瞧着萧珺玦。
“要,当然要。”萧珺玦肯定道,将自己的碗也递到荣昭手里,“一碗不够,喝两碗。”
荣昭推开,“你休想赖给我,我只是淋了那么一小下,你却淋了几个时辰,你更应该喝。”她把自己的端给萧珺玦,“这样,你喝两碗。”
“行了,咱俩谁也别礼让,一起喝。”萧珺玦大有一种先干为敬的架势,憋着气,一口就给灌进去了。
姜味冲,盯到鼻子里,他怀疑秋水做的时候放了一斤的姜。
喝完还骗荣昭,“味道不错,没那么难喝。”
按说荣昭可是连中药都不怕苦的人,这个却有些费劲,但见萧珺玦喝了个干脆,捏着鼻子也给一口闷了。
一口闷下去,脸都变形了,伸出舌头,扇啊扇的,含糊道:“这就是你说的味道不错?”
萧珺玦掐了下她的小舌头,戏谑道:“我是说你的味道不错。”
荣昭眼角含春,一波动,如有秋波潋滟,嗔斜着萧珺玦,“登徒子。”
“登徒子?”萧珺玦让人将碗撤下去,待床纱垂下,再把荣昭捞入怀里,“今日可是你强吻的我,按你平常骂我的,你才应该是登徒子。”
荣昭羞赧,垂着他的胸口,秀眉一横,飞扬道:“怎么?不行吗?”活脱脱女霸王的样子。
“行,我巴不得。”萧珺玦慢慢将荣昭往身下压,“不过,你占了我的便宜,我得还回来。”说着,他的唇不由分说的压在荣昭的朱唇上。
“哪有你这样的。”荣昭的舌头滑出他的口,还不容易说了一句话,又被他勾去。
萧珺玦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床上,一条胳膊自她的后背而上,手掌固定住她的脑袋,唇更加深入,待荣昭软化不再挣扎,慢慢下移,在她的脖颈处细细游走。
荣昭微眯着双眼,眼中有迷离的烛光,她双手抵在萧珺玦胸前,有轻微的反抗,“不要~唔~”一声羞人的呻吟从她的最终溢出,更是羞红。
萧珺玦呼吸加重,不满足只是隔着衣服抚摸她,勾起裙带,就伸了进去,如燎原之般,将她的身体烧的只剩下一滩水。
荣昭更是羞涩,“不要,不行。”她摁住他的手,试着推开他。但全身软绵,力气全无。
萧珺玦在她身上深深吸了口气,嘴唇似有似无的亲吻在她的锁骨上,“昭昭,我是个正常男人,已经忍了很久了。”
他贴在荣昭的腿上,很明显能感受到僵硬的变化,火热的几乎要灼烧掉她的衣服。荣昭喘息加重,脸上到脖子都红粉绯绯,声音断断续续,“我怀着孕哪。”
趁她说话的功夫,萧珺玦已经将她肩上的两个带子扯下,花白的滢肉已经曝露在空气中。萧珺玦俯下身,擒住那一抹樱红,“我会小心的,大夫说了,这个时候不碍事。”
荣昭低头看他一眼,男人埋头在她的怀里,似一头饥饿了很久的饿狼,她的手臂搂着他的臂膀越来越紧,最后实在坚持不住,发出那羞人的声音。
床咯吱咯吱响个不停,房间似灌入了风,月光洒在幔帐上,吹的水波荡漾。
要了两回水之后荣昭安安静静地躺在萧珺玦怀里,天色已黑,却无半分困意。
她面上红霞满天,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萧珺玦的肌肤上,似是不敢面对他,一直低着头。
她是真的被勾引了,竟然——竟然做出这种事来,真是羞死人了,她的清白啊。
两次,一次被引诱,一次,好像是她意犹未尽,主动的。
可也不能怪她,萧珺玦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怎样让她最舒服简直就是在他的鼓掌之中。也不知道之前他到底有过多少女人,会这么了解女人的身体。
“昭昭,你很紧张吗?”萧珺玦执起她放在他胸前无意识敲打的手,亲了一口。
荣昭轻打了他的嘴,看他一眼,又迅速低下头,赧色道:“谁——谁紧张!”还逞着强。